,但她還是想擁有他擁有過的東西。哪怕住在這幢別墅裡,讓她時常惡夢連連,可惡夢過後卻讓她心境越發的淡靜。
或許,這就是痛並快樂著的真實感受吧。
蘇清怡的嘴角扯起一抹酸澀的笑意,推開身前的那道書房的大門。
只是在走進去的剎那,她還沒按下開關便似有所覺的對著抬眼看向書房暗處的某個地方,黛眉緊蹙道:“你怎麼來了?”
隨著房門關上,燈光亮起。在那前面的沙發裡,正坐著一名長相俊美的青年,只是,他的身上卻有著一股濃郁的黑暗氣息,那是一種是人都能感覺到不舒服的氣息。
俊美青年看著站在眼前的這個傾城女人,瞬間斂去身上的黑暗氣息,嬉皮笑臉道:“做弟弟的過來看看姐姐難道還不允許麼?”
蘇清怡在他的側面坐了下來,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從包裡掏出一根細長女士煙,然後替自己點燃。
俊美青年看著眼前這張悽迷的臉蛋,彷彿心裡某塊軟軟的地方被觸動,不為人知的深深一嘆,以前的她就像一個精靈,可越是長大的,這精靈便越發的顯現出她的價值。
若是有價值,那她將會被無限大的利用起來,哪怕利用她的是她至親的人,這世界就是這般現實這般殘忍。許多時候,親情在龐大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俊美青年看著她一根接一根的抽著,彷彿要把她桌前的那整包煙全都一口氣抽似的,再也忍受不了的他最終狠狠的將那包煙給搶了過去,但聲音卻出奇的輕柔,“少抽些煙,現在的你越來越瘦,臉色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除了抽菸,我還能幹什麼?”蘇清怡嗓音冷漠的就像坐在她前面的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你需要做的事太多了。”俊美青年恍若沒有聽到她的冰冷語氣,輕聲道:“譬如掌控好雲翔集團。”
“掌控好雲翔集團?”蘇清怡的俏臉上有著深沉的嘲諷意味,“替誰掌控?”
俊美青年恍若依然沒有看到一般,繼續道:“譬如為了治兒好好的活著。”
治兒!
現在什麼對她來說都已心如止水,冰冷一片,可唯獨這個詞卻像觸動了她的禁忌一般,讓她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那俏臉上竟然隱現一抹猙獰。
“放心吧,艾治一切都好。”俊美青年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刺激到她了,連忙輕聲安撫了一句,道:“所以,能做的事太多太多了,只要你能忘掉那個男人,什麼事都迎刃而解了。”
蘇清怡伸手搶過他手裡的香菸,顫抖著小手抽出一根來,點燃道:“什麼時候肯讓我再見治兒一面。”
俊美青年攤了攤手道:“這種事不是我能作主的。”
蘇清怡深吸一口香菸,他確實不是作得主的人,而且,就算有人能作主,他們也是不會讓自己接近治兒,至多也就是遠遠的看上幾眼喊上幾聲。但不管如何,血脈相連,他們會好好待治兒的。
想起當初看著治爾蹣跚學步的可愛模樣,蘇清怡的心境一片悽迷,多久沒有見到治兒了,他應該能夠喊媽媽了吧?知道誰是他爸爸麼?
沉默了一會……
俊美青年突然笑著說道:“最近,雲天會內部又換了一小輪的血,只不過有些傢伙還是不夠乖乖聽話……”
俊美青年的嘴角剛剛翹起這才想起這事同樣能刺激到她,畢竟,當初是那個強悍的暗黑王者替雲天會撐起大半邊天的。說難聽些,其實自己這些人就是一個偷取別人勞動果實的陰謀之輩,也沒有什麼可吹擂的。
俊美青年自嘲而笑間摸著鼻樑道:“前幾天從華夏傳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訊息。”
蘇清怡沒有說話,只是整個人卻緊緊的蜷縮起來。
“自那位南方青年梟雄所領導的青英會在擊潰青幫、山口組、戰虎門三幫聯軍後,竟然還真的不進寸土,大玩心理戰術。”
俊美青年的眼裡泛起一抹詭異的色彩,“他很明智,不給青幫一點眾志成城同仇敵愾的機會,這人啊,永遠都不可能去除劣根性,只要沒有外力威脅,那劣根性便會暴發的越發明顯。現在的青幫再次陷入到混亂中,內部矛盾重重,就像一個火藥桶等待別人去點上引線。”
俊美青年看了她一眼,玩味道:“你說誰會是點燃這個火藥桶的人呢?林靖皓本人?或是青幫內部的人?還是另有外人?”
蘇清怡雖然身處於一片陰暗世界裡,她也清楚黑道間的那些陰謀詭計殺戮血腥,但自從那天后,她一直在刻意的不打聽不關注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