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比方才那七個送死的要來的強悍,估計你的地位只高不低。”靖皓冷冷一笑道:“只是,你們還真當我江南二少是軟蛋,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麼?”
話音剛落,不待對方率先攻擊,靖皓的身子已如電的掠上前去。
那名瘦小的男子並沒有因為辛苦隱藏的必殺一擊未能斬殺對方,也不示弱也不氣餒,反而眼中綻起妖異光彩,同樣雙手執刀踏著簡潔而實用的步伐,蹬蹬的急衝而來。
突然加速,整個身子像把利箭般疾射而來,那架勢恍若要以靖皓以命博命。
就在兩把刀撞擊在一起的剎那,突然殺機又起,又一道黑影從側面的吧檯裡飛竄而出,一腳蹬著吧檯邊緣上,藉著這股力量,凌空平行的電射而來,手中的武士刀更是森寒凜冽。
前有一名悍不畏死以命博命的山口組武士高手,側面再現一名悄無所息隱匿的極好的高手,而且他的把握的時機簡直妙到毫巔,正是靖皓的刀勢已展開與前面敵人接招的時候。
只是,他們也太高看自己的本事了。
靖皓鬆開柳婉心的柳腰,左手一晃,一把飛刀驚現手中,嗖的一聲,向著側面的敵人電射而去。而同一時間,他右手的武士刀也沒有停頓,猛的一刀劈下,比力道,他林靖皓自認這世上還沒有幾人能強過他。
兩聲金屬的脆響同時響起,火星花濺,兩名山口組高手相繼飛退出去。
靖皓再次摟住微微一個趔趄的柳婉心,笑意燦爛到極點道:“我真的不得不承認,你們這些低劣的R國豬玀的確是玩陰的高手。死一個又來一個,像陰魂一樣揮之不散。
殺招雖然沒有技術含量卻層出不窮,連環出現。若不是那位仁兄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裡欣賞我們的表演,我真懷疑整間餐廳是否被你們裝上了炸藥。”
東方逸凡自然是清楚他口裡的仁兄是誰,優雅的抬了抬端杯的手,示意了一下。
靖皓沉聲道:“既然做了婊子,脫衣服就乾脆點,報出你們的名號來。”
“山口組總本部殺手本部第一副組長,正野一健。”
“山口組總本部殺手本部第二副組長,長谷正高。”
不錯,儘管中文不怎樣,可對方這婊子當的夠乾脆。只是在說話間,兩人身影繞著餐桌微微移動,眼睛如毒蛇般盯著眼前這位青英會的龍頭,吐著毒信伺機而動。
此趟任務是山口組組長親自下的命令,一定要在青英會進軍SH之際,乘隙斬殺江南二少,令青英會群龍無首,也讓青英會帶著慘敗鎩羽而歸,為死去的許多山口組英靈報仇雪恨。
儘管任務艱鉅,可殺手本部依然義無反顧的接了這個任務,派出了山口組中最精銳的殺手。
“那麼說來,方才那七人是你們手下的殺手精”銳嘍。”靖皓有些悲哀的搖了搖頭道:“只可惜,每次來華夏執行任務的山口組高層前面都帶著一個副字。
羽山彌生是山口組總本部的次席大武士,道田清忠是華夏山口組的次席大武士,他們兩個死了,一人被炸藥炸的粉身碎骨,另一個被剁碎餵了狗。
坦白說,現在又遇到你們兩個副的,這讓我很是失望,也替你們感到可悲。難道你們不知道只要是個副的,一來到華夏就是屬於被宰殺的那一類麼?
不過,鑑於你們做婊子乾脆,表現非常之良好。我不會像對待你們的手下那般殘忍的,血玫瑰雖華麗,見多也會噁心人,就留你們一個全屍吧。”
“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你的大話是否說的太早了。”和谷正高面無表情道。
“是麼?”靖皓渾身散溢位一縷明顯的陰冷氣息,就連他懷裡的柳婉心都感覺到了冰冷,她非常清楚,從來淡然自若的男人這一回是真的動怒了。
也是,先是應付完七個暗殺本部的精英殺手,現在又相後跑出兩個什麼第一第二的副組長,她相信自己男人的身手,但這樣的暗殺哪裡有大家一起上那般痛快,簡直是附骨之蛆,死不了,很煩人。
煩了那就怒,不怒非男兒。
柳婉心柔媚一笑道:“會彈鋼琴的飯桶,你再不拿點實力出來,別說這兩隻豬玀小覷了你,就連某些觀眾也覺得欣賞的不夠味。”
靖皓眼眸裡冰冷一片,臉上卻好是錯愕,然後連舉起食指放在嘴邊,噓道:“婉心,你怎麼可以將我還隱藏實力的秘密說出去呢?這樣可會讓敵人心生防範心思的。”
“那你打是不打?”看那虛假至極的表演,柳婉心掩嘴輕笑,嗔意十足的白了他一眼,不過這個敵人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