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兩寸?”
從她進廳以後,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可謂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
他與人寒暄,她在打量;他與人攀談,她在打量;他與人碰杯喝酒抽雪茄,她依舊在打量,而且還是全身打量,上下全沒放過。
那股大膽的勁簡直就讓人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以致靖皓忍不住打斷她的侵略性視線。
柳小洛眉梢一挑道:“本小姐看你是給你面子,別以為你頭頂上那南方太子頭銜就能嚇唬到人,哼,這裡可是天子腳下紫禁城。”
靖皓失笑道:“大姐,不必這麼直接吧?”
“我不是你大姐,如果你原意,我也勉為其難的應一聲。”
在靖皓感嘆這個是極品的同時,柳小洛冷哼一聲道:“我這是在提醒你,京城比不得南方,可別在這裡像在南方那般犯事逞兇。否則,哼哼……”
哼什麼?否則你柳大小姐就要把我江南二少給滅了?
“原來柳大小姐這麼盯著我是在關心我,謝謝,萬分的感謝。”靖皓端起酒杯示意一下,一副銘感五內的模樣道:“你的話我已牢記在心,一刻都不敢忘。”
本還想揶揄一番,可對方的這句話讓柳小洛微微錯愕,那拳頭就像打在了棉花上面,分外的難受。
南方太子不是很強勢麼?連北方楓少都被殺的屁滾尿流逃回北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乖順且孺子可教了?難道真的是猛龍一過江就成了一條蟲?大氣不敢喘準備縮起頭來?
微微咬著皓齒的柳大小姐沒有絲毫的覺悟,視線依然直勾勾的盯著他,只是嘴角牽扯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呂大少可是沒看到什麼不屑,倒是柳小洛眼珠子泛著恍若思春的光芒,不由得憨臉更憨。
心裡嘀咕著難道這方才在門外將他摧殘的身心俱傷的兇悍母老虎對太子一見鍾情以致她想當場挖蘇嫂子的牆角?
或者太子這淫。賊欲擒故縱又想在京城來場轟轟烈烈的情事將母老虎給拿下,這……這不是挖他呂大少的牆角麼?
他可是好不容易盯上一個豐臀的又有姿色的!
聽著這對男女頗有意思的談話,一直安靜呆在男人身邊的蘇清怡可沒有呂大少那麼多患得患失,只是微微掩嘴,連忙側頭過去與李雨萌聊些女人的話題。
在或抒情或古典的音樂中,高階酒會對很多人而言確實一種享受,尤其是名流顯貴舉辦的酒會。
靖皓並不排斥這樣的場合,起碼人活著需要交際與應酬,聯絡感情秘談生意。
只是,他更願意站在一種局外人眼光去看事物看百態。
雖然這裡面的男女全都很光鮮,舉手投足很是優雅,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被奢華包裝過的虛偽。
從那一對對眉來眼去秋波暗的男女就可以看的出來,還有邊上那兩個太子黨成員明顯在爭奪一個姿色身材俱不俗的女人,暗戰的很是激烈。
既然正事還未開談,靖皓倒也饒有興趣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欣賞著這些事物,紅酒入口喉韻十足。
在燦然間幻想著晚上這裡將要多出幾對白花花肉。體的時候,蘇清怡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望著女人踏著高跟鞋的優雅聲婀娜離去,靖皓繼續轉過頭來,這時,盯了他許久的柳大小姐又一次開口了。
柳小洛恍若冷笑的說道:“聽說婉心姐一不小心被你這花心賊給騙進了林家?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這話讓邊上獻殷勤卻無縫可插卻只得注意兩人的呂承衍眼睛一凸。好傢伙,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咒罵太子是牛糞,不愧是柳家大小姐,不愧是兇悍母老虎,牛叉的很……
靖皓微微錯愕,再一次無力。
還沒待他說話,柳小姐已經扭著碩圓豐。臀轉身離去,好氣勢,有個性,一點都不給某貨抗辯
的機會。
這隻兇悍的母老虎不會是因為看不慣自己的生性風流或者不忿柳婉心入了林家才頗有些針鋒相對吧?
摩挲著鼻子,靖皓懶洋洋的只能佯裝什麼都沒聽到,若是在平時,這樣的娘們應該按到腿上狠抽一頓,抽的她淚流滿面求饒為止,真是沒大沒小的。
在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幾名氣息陰冷氣度卻不凡的青年淡漠的看著廂房內的一切。
“林靖皓竟然敢孤身來京,還堂而皇之的出沒在京城華夏會,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太子麼?”一名高瘦青年冷笑一聲,眼裡有著濃郁的嘲諷。
“廳內的人大多數都很識相,可惜像齊默言還有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