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都認不出他來了麼?”
“在酒會之後,我又與他沒有同路,我哪裡知道生了什麼事,本大小姐不過是訊息靈通了一些比你們早一步趕來而已。”
柳曉洛撇嘴間用手戳了戳道:“何況我也沒說錯啊,你看看他現在就像犯了癲狂症一般的模樣。
他媽媽來了還認的出這是自己的兒子麼?還不得以為是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什麼精神病呢。”
韓晉哲等人全都一陣啞然,可靖皓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他們錯愕。
靖皓懶洋洋的倚在門邊道:“你小子瘋過了,戲也演過了,該歇息一會了吧。”
所有人刷的一下看向呂承衍,只見這小子果然停下飛舞著棒球棍的手,氣喘吁吁間不管不顧的一??坐在地上。
可剛坐地上,他痛叫一聲跳了起來,只見??後面已經插著一塊碎瓷片,鮮血瞬間滲好了褲子。
“自作孽,不可活。”靖皓輕笑道:“誰讓你將花瓶啊什麼的全都給砸碎了。”
平常最怕痛的呂大少哧的一聲很是堅毅將瓷片給拔了出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冷冷的盯著靖皓,“你們這是在嘲笑我。”
靖皓懶洋洋一笑,挽了挽袖子又勾了勾手道:“看我不順眼是吧,來來來,我今天和你切磋一下。
你拿根棍子要是能碰到我的衣角,我這太子之位就讓給你。以後,你老大,我老二,一切都聽你的。”
呂承衍的視線更冷,沒有一絲猶豫的再次操起棒球棍就向靖皓走來,那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讓韓晉哲、陳勳等人驚異,這小子不會真的腦子糊塗來找死吧?
呂承衍走到靖皓的前面幾步遠距離,突然棒球棍一扔,猛的抱住靖皓的大腿,眼淚鼻涕一大把,“太子,你得為小弟作主啊,這幫禽獸太不是東西了。”
所有人再次錯愕,一會要殺人一會哭的像失去了最珍貴的玩具的孩子般,很好,這傢伙果然被人摧殘過了,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精神層面。
靖皓一陣無力,只得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吧,我一定替你作主。”
呂承衍擦了一把鼻涕,突然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將賀善唯這個王八蛋抓來然後找來一百個男人狠爆他的??,這個應該凌遲的王八蛋。”
“一百個男人?這可是會死人的,會不會太殘忍了些。”韓晉哲強忍著笑意在邊上插上一句話。
“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沒商量,一百個男人一個都不能少。”
呂承衍咬著牙斬釘截鐵道:“這王八蛋竟然敢綁架我呂大少喝上一肚子的廁所水,我就是要他死在男人的身下。”
靖皓與韓晉哲、陳勳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笑意的同時,終於明白生了什麼事。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靖皓很清楚自己在華夏會俱樂部的洗手間裡是怎麼摧殘蘇氏四傑的。
顯然,他呂大少成了林氏的第一個受害者,也
遭遇了與蘇氏四傑一樣的悲慘待遇,唯一的差別就是身體沒有受到任何的摧殘,完好無損。
柳曉洛的反應稍微慢些,當領悟過來的時候連忙避開幾步,做為親身經歷過那場在洗手間對蘇氏四傑進行沒人性的摧殘的她不禁用一種怪異卻憐憫的眼神看著呂胖子。
就在靖皓想著怎麼撫慰呂大少受傷的心靈,呂承衍猛的站起身來,突然露出一個冷冷的笑意,“他們還真當我是蘇氏四傑那幾個窩囊廢麼?
憑這點小手段就想讓我的精神崩潰讓我無顏見人,媽的,門都沒有,老子還要活的更精彩,看他們以後怎麼被老子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
“說的好。”
韓晉哲走上前去在他的肩膀拍了拍道:“雖然你小子平常老愛和我抬槓,我看你小子也就是一個沒出息的傢伙,不過你現在的表現讓我很欣慰也很敬重。
男人嘛,能屈
也要能伸,只要我們林氏強盛,踩的他蘇氏縮起烏??來,沒有什麼仇是報不了的。”
靖皓點燃一根菸塞進這小子的嘴裡,淡淡道:“賀善唯不是蘇氏四傑之流,暫時動不得,不過我承諾,以後他會任你呂大少踩在腳下蹂躪的。
當然,這口怨氣也不能不出,你就在蘇氏太子黨裡挑個人出來,我親自出手抓來任你摧殘,你愛使用什麼變態手段都行,只要別把人給整死了。”
“這可是你說的,太子一言,駟馬難追。”呂承衍狠吸幾口煙,腦海裡開始浮現一個又一個的蘇氏太子黨重員的資料,尋找著即將面臨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