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感受著身邊三名唐氏成員投來的視線,唐駿楠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斜睨道:“嗯,你們說吧,我們該怎麼找回場子?”
“這……”三人一陣沉默。
派出高手將對方蹂躪一頓?
開什麼玩笑,對方可是南方青年梟雄,靠著殺戳拼出來的,雙手沾滿血腥腳下白骨累累,他蹂躪人還差不我。
派人抓他的女人汙辱一番?
先不說江南二少的紅顏是趙老夫的兒媳,就一個江南二少的逆鱗足夠讓很多人退而卻步。遙想不久前北方那場江南二少暴怒而瘋狂屠戳山口組成員,就是動了對方逆鱗惹出來的大禍。
在黑道上打擊對方?在商業中刁難算計對方?
全都不現實,畢竟這些領域並非他們唐氏的優勢所在,
對方反過來欺他們還差不多。
章學陽眼睛一轉間,突然道:“楠少,我可否動用sh市委的關係,將sh部分林氏成員給拉下馬來,算是給對方一個警告,也算是找回場子。”
章學陽自認這個建議還是可行的,畢竟在sh這座國際化大都市裡,太子領域依然是唐氏佔據著上風,想動幾個林氏的成員,輕而易舉。
唐駿楠摸著鼻樑道:“你覺得這樣有什麼大意義?還是你覺得他江南二少不會反擊?”
“他會反擊,可是在sh,他拿什麼反擊我們?”邊上短青年呲牙咧嘴間很是有股自豪。
“是麼?”
唐駿楠淡淡道:“在海南,林氏拿什麼與陳勳的本土太子黨鬥?可最後,陳勳還不是帶著整個本土太子黨投進了林氏的懷抱。
在京城,林氏拿什
麼與蘇流楓的蘇氏鬥,可最終,林氏還不是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在短短時間裡成為一支能與蘇氏分庭抗禮的太子黨。”
章學陽三人瞬間沉默下來,身為華夏太子黨一員,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這種大事。
唐駿楠從懷裡抽出一根菸,“你們從這裡面看出了什麼?”
短青年冷笑道:“因為林靖皓的背後有一個趙家的存在,否則,哼哼,他憑什麼能夠擁有如今的輝煌和地位。”
“你真的這麼認為?”唐駿楠執著香菸在手上無意識的輕敲著,睨眼道:“難道我們能站在這樣的高度背後就沒人麼?
如果沒人,他江南二少也不會趟進太子黨這潭渾水中來。如果是扶不起的阿斗,後面哪怕有再大的靠山,同樣也是枉然。”
在短青年與眼鏡男的不明所以中,唐駿楠視線深邃道:“看事物不能看錶相,從杭城那場太子黨紛
爭而引颶風行動,再到後面的海南及京城,他林靖皓憑什麼能在如此短時間裡將林氏太子黨推向如此的高度?
這不僅僅是因為背後有趙家,最重要的是,他天生有種能夠利用某些事件製造對他有利的局面。
就像京城的華夏會俱樂部風波及後面的那場鬥毆事件,也就兩場事件讓林氏徹底在京城站穩腳跟。
若是易位而處,你們是他,你們自信能夠在京城打下這樣的江山?不,你們做不到,可他這位出身黑道的江南二少做到了。
憑什麼?因為他林靖皓最懂得也能出神入化的使用一種強大無匹的技能。”
“什麼技能?”
“借勢!”
“借勢?”章學陽三人眉頭微皺,思考著楠少的話。
唐駿楠走到窗邊,點燃香菸道:“不要小覷江南二少的借勢,這招技能可謂屢試不爽,為林氏太子黨打下如今的基業,北至京城,南至海南,不斷的在利用各自家族背後的影響力蠶食著華夏其他省份。”
章學陽等三人聽的很是迷糊,楠少到底想說什麼?
“楠少,你的意思是說……”
“當一把劍方出鞘處於最鋒利的時候,人若硬要往上面撞,撞的遍體鱗傷,體無完膚,這並不能證明他的豪勇,只能讓人感覺愚蠢。”
在煙霧繚繞中,唐駿楠的嗓音透著一種飄渺意味,“忍一時海闊天空,隱忍並不意味著做縮頭烏龜,有時候,這也是一種莫大的勇氣。然後……在最恰當的時候,借得最有利的東風,利箭順風射,一擊而必殺。”
章學陽的臉龐上有著瞭然意味,原先的那抹不甘逐漸化為淡然,是呀,楠少說的沒有錯,隱忍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學會了這輩子受用無窮。
叮鈴鈴……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在包紮室裡響起。
唐駿楠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