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玉書的樣子用力抽了一口,隨後劇烈的咳嗽起來:“我看你們咳咳你們憂鬱的時候都會來一根,還還以為多神奇,就這?”
“嘖嘖,你不懂這其中的快樂。”
鍾玉書嘿嘿一笑,將他手中的煙接過:“可別浪費咯。”
說完,他猛抽一口,一臉愜意。
袁青山半天才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瞪了鍾玉書一眼:“你但凡沒八覺,早特麼肺癌死了。”
“可惜我是八覺。”
“我不得癌。”
“嘖嘖。”
鍾玉書賤兮兮的笑著,又抽了一口,看著空氣中慢慢消散的煙霧,隨口說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的時候,多大麼?”
“十九歲。”
“軍校畢業,要比正常學院早上一年到兩年。”
“我的天賦好,十九歲就算是半畢業的狀態,到預備役實習。”
“誠然,軍校很難出現那種令人驚豔的天驕,但我敢說,軍校每一位畢業生,在校生,拎到戰場上,都是最合格的戰士。”
“這一點,哪怕是墨學院,都不敢反駁。”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自豪之色。
“當時也是趕巧,按道理來說,我是沒有參軍資格的,但那一年,大戰爆發。”
“我就拎著嗯”
鍾玉書比劃了一下:“一個破帆布包,裡面裝著口香糖,襪子,褲頭,還有一些零食,對,還有藍芽耳機”
“最後是我的身份證,畢業證,就來了。”
“自己一個人,站在鎮妖關下面,報名。”
“知道我當時想什麼嗎?”
回憶起當年,鍾玉書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當時想著,我嚼著口香糖,戴著耳機,在戰場上亂殺!那一幕絕對賊帥。”
“甚至我還帶了一個微型相機過來,我想著等打起來的時候,先把相機設定好,放在角落,拍幾個我的個人帥照!”
“我當年”
“顏值方面,還是很能打的。”
明明在說一件十分無恥的事情,但鍾玉書卻驕傲的揚起下巴,一臉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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