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一種侮辱。”
“這種話,我不該提。”
老白猿說著,直接開啟了另外一罈酒,給那空酒罈內勻了一點點,遙遙和季鴻比劃著:“只談現在,不談未來。”
“敬明天,敬前路,敬自己!”
說著,老白猿將酒猛灌進去,很快就因為酒內的能量,導致臉漲紅起來。
“我們自需前行,不必去敬。”
季鴻淡淡說道,只是同樣下意識看了一眼天空,輕抿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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