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不是應該已經被疼暈過去了麼?”
“嗯。”
“那他為什麼沒暈?”
“或許是比較能忍吧。”
“他不暈,我們兩個怎麼替他疏導經脈?”
“他自己疏導的話,我們兩個站在這兒幹嘛,當門童麼?還是彰顯自己的毫無用處”
“別說了,我已經開始難受了。”
“我懷疑是不是禹墨故意叫咱們過來,然後又侮辱咱們。”
“打他?”
兩個老人站在藥池旁,看著強忍疼痛,不斷梳理經脈,吸收能量的餘生,面無表情的互相對話著,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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