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夜空中的殘月,臉上寫滿苦澀,最終又踉蹌著向疆城走去。
這一次,餘生沒有跟隨,而是又默默回到了矮山之上。
藉著月色,去看每一個木牌,回憶每一位的人生。
整整數個小時,餘生一動未動。
直至凌晨,餘生回到墨學院時,酒鬼已經再次爛醉如泥,身旁擺滿了酒瓶,就連衣衫都有些溼潤。
不知是酒,還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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