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的原因之一吧。
只有走過那佈滿荊棘的道路,才能看見更好的風景。
“袁老,我墨學院,兩戰連在一起,如何?”
許元清看向袁青山,問道。
袁青山思索了片刻,輕輕點頭:“可以,但是要挑個強點的對手。”
“隨意。”
“哪怕武千秋,韓覺,李亦寒等人一起上,又如何?”
這一刻的許元清豪氣萬千,灑脫一笑。
袁青山低下頭,在手機上輸入餘生的號碼,又在名單上找了找。
“朱錦吧。”
“也是靈武學院的。”
“前二十的水準,小許,自信是好事,但陰溝裡翻船,你墨學院就栽了。”
許元清笑著搖了搖頭:“無妨。”
短短兩字,代表著對餘生絕對的自信。
眾人目光匯聚。
看著接下來上場的,還是墨學院之人,眾人低聲議論著。
畢竟透過趙子成之前所說,餘生似乎才是最強的那一個。
就是看起來有些瘦弱,不像是特別能打的樣子。
而且走路時還微微彎著腰,氣勢上就弱了一截,沒有其他天驕那種挺胸抬頭,年輕人獨有的精氣神兒。
甚至就連行走時,都會下意識的尋找一些陰影處。
儘量避開觀眾,攝像頭的視線。
最終,緩緩走上擂臺,並未站在中心處,而是立於角落邊緣,安靜的等待著。
很容易讓人忽略,在不念語錄,說相聲的時候,毫無存在感。
哪怕真在說那些羞恥的東西時,也面無表情,只當做一個給自己賺取灰色氣體的工具。
其實如果仔細去分析,餘生可以說變了許多,也可以說沒怎麼變過。
就彷彿,一開始,他知道,想活命,要殺人,就去殺了。
再之後,打劫,敲詐可以賺錢,就去打劫,敲詐。
而現在,說相聲,念語錄,可以獲得灰色氣體,就去說。
就如同幾個月前,在廢棄的工廠裡,對著王文軒那隱藏的攝像頭,大聲朗誦臺詞,換賞金。
雖然形式上有些不同,但歸根結底,還是一樣的。
餘生,始終是餘生。
或許最大的不同,就是他開始嘗試著和趙子成,孫聞等人之間多說一些話,試著去多接納幾個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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