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力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其他異常倒是沒有。”
“因為是墨學院招生期間,按照疆城的潛規則,這時候是不能出亂子的。”
“不然引來墨學院的怒火誰也承擔不起。”
一名教眾開口說道。
宗仁點了點頭:“以墨學院的實力,想要掃蕩這疆城,應該會很容易吧,你們是怎麼做到在墨學院眼皮子底下活動的?”
這點就連他都比較好奇。
疆城這邊的邪教分部勢力並不出眾,就連他這個負責人也不過四次覺醒者罷了。
不誇張的說,墨學院那邊一個掃地老大爺,哪天心情好,出門活動活動,沒準都能把他們團滅。
“這個”
幾人明顯變的有些尷尬:“因為我們有用。”
“嗯?”
“你們違背了神的意志?”
宗仁語氣變的冰冷,無聲注視著幾人,眼神閃爍。
幾人急忙搖頭:“絕對沒有,我們永遠堅定不移的跟隨著神的步伐前行。”
“只不過墨閣是默許我們存在的。”
“因為疆城的特殊性,人煙比較稀少,只要我們不妄動百姓,墨學院反而會養著我們,給學院學生們歷練用。”
“包括城內一些出名的惡人,在墨學院內部都有一份名單。”
“給學生們接任務用。”
“比如我們幾個的人頭就值嗯二十。”
他們這番話說的十分悽慘,欲哭無淚。
宗仁隱藏在面具下的眉頭深皺:“就值二十塊錢?”
“那倒不是。”
“二十學分,換算成墨幣的話,兩萬吧。”
“只不過實在太少,他們看不上,所以一直沒找我們麻煩。”
“但如果哪天遇見窮瘋的,就說不準了。”
“我們前面幾任,都是這麼沒的。”
幾人回憶起曾經,都不禁有些提心吊膽。
顯然,那是一段不太美妙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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