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你這樣的,老夫也沒見過幾個。”
突然,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許元清的吹噓。
他的身體有些僵硬。
“哪個老犢鍾老好。”
剛剛準備罵上兩句反擊,轉過身時,看見身後那人時,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挺直腰板,就差直接敬禮了。
眼中所充斥的,全部都是本能的畏懼。
“墨學院那套還是有點用的。”
“至少把你培養成這樣,總比尿褲子強。”
鍾玉書隨口說了句,目光落在餘生身上:“入學了?”
“嗯。”餘生點了點頭。
鍾玉書眼中帶著長者對晚輩的關懷與慈愛:“好久沒見,去那邊走走?”
“好。”餘生再次點頭。
就這樣,一老一小,兩道身影逐漸遠去,看起來特別親近,就像是爺孫倆般。
要說在場眾人裡,表情最為淡定的,除了餘生之外,就是孫聞了。
看著餘生離去的背影,孫聞喃喃自語:“這人後臺不比我小啊,難怪”
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其他幾人身上。
比如那墓碑少年,巨人,都靠在牆邊,身上蹭滿了鮮血。
“同學,買藥麼?”
“一粒下去,保證解除所有負面狀態。”
“知道我為何如此平靜麼?”
“就是因為吃了這藥。”
“你們是想做一輩子的懦夫,還是要做這五秒的真男人?”
“第一次登鎮妖關,就留下遺憾,值得麼?”
孫聞的話就如同惡魔的低語般,在兩人耳邊縈繞。
他總是能很精準的戳到大家心底的那個點。
墓碑少年拄著牆,看著餘生逐漸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我買!”
壯漢又幹嘔了幾聲:“俺俺也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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