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你活著,的確比死去更有價值。”
禹墨沉吟著,輕輕點頭。
那中年輕舒一口氣,神情變的倨傲起來。
一些圍觀的百姓們眼神變的更加麻木。
“但價值與否,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來殺人的。”
“你說的這些,是墨閣閣主才需要考慮的。”
“但很不巧,他閉關了。”
禹墨露出一抹微笑。
中年神情有些僵硬,目光變的冷冽起來:“你要殺我?”
“就算真按照墨閣刑法,我也罪不至死。”
“充其量流放罪城!”
那中年有些不可置信,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還帶著一抹狠辣。
“哦。”
禹墨輕輕點頭,開啟輪椅側面的一個揹包,在其中翻了翻。
最終,拿出一枚令牌。
上面只有一個字
‘赦’
“家祖留下的,拿著令牌,殺人不犯法。”
“你殺人,該死。”
“我殺人,無罪。”
禹墨微笑著,又將令牌隨手丟回到了揹包裡。
“是不是感覺不太公平?”
“如果要解釋的話”
“就是”
“你立的功,還不夠。”
隨著聲音落下,一縷淡淡的能量自禹墨身上散發。
那中年眼中瀰漫著些許殺氣。
就這麼緊緊的盯著禹墨,身上氣息爆發,一把彎刀浮現,融於自身,人更是騰空而起。
讓人無法分辨,他下一秒是準備動手,還是跑路。
“四覺以下,不過強身健體,於這亂世,可稱螻蟻,炮灰。”
“四覺,可融覺醒物於自身,能量遊於體內,稱脫俗。”
“五覺,能量進一步加深,穩固,與覺醒物搭配下,殺傷力急劇擴大,將自身開發至極限,大部分人,終其一生,困於此境,可稱囚籠。”
“六覺,感悟天地之力,納天地元素為己用,可飛天,可遁地,可改變地質,可憑空凝水,體內能量生生不息,此境稱超凡。”
“七覺,融自身於山海,己身所在,便是一方天地。此境稱山河。”
“八覺,心隨意動,風隨意止,大鵬一去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此境可稱九萬里。”
“九覺”
“算了,你不配。”
禹墨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揮手。
身後,一柄血色長劍憑空出現,漂浮在他的頭頂。
“但我不同。”
“我不納覺醒物入己身。”
“不入這方天地。”
“我即是我。”
“劍,即是劍。”
“第一劍,扶搖。”
禹墨輕聲呢喃著,看著已經向遠處逃離的張慶,勾了勾手指。
面色依然發白。
坐在輪椅上,如同一名普通人。
身後那長劍驟然分化。
一道有些虛幻,模糊不清的長劍破空而去,不過瞬息間,就已襲向張慶後背處。
張慶神情凝重,半空中身影一頓。
能量激盪,將這名為扶搖的長劍擋住,逃亡的速度更快上幾分。
“第二劍”
“山海”
禹墨低語,長劍再次分化。
一道青翠劍體,伴隨著一聲劍吟,同樣破空而去。
山海,扶搖在虛空中不斷穿梭,攔截著張慶的身影。
“第三劍”
“龍吟”
又是一劍,如同龍影,與山海,扶搖盤旋交替。
徹底斷了張慶的逃亡路線。
劍氣或優雅,或銳利,或磅礴。
在半空中交織成一張劍網。
張慶神情凝重,頓於虛空之中,那彎刀上,晶石閃耀,道道金光浮於自身,形成能量罩。
而是有虎嘯之聲響徹。
一頭幻影猛虎自半空中,與那三柄劍對峙。
但哪怕如此,凌厲的劍氣下,那猛虎虛影也已經逐漸變的黯淡。
趁著這短暫的空隙,張慶再次遠遁。
“第四劍”
“清風。”
這一次,甚至都看不到劍的影子,只有模糊青光一閃而過。
再看去時,張慶胸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