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的人了,你兩口子是死是活,是貧是富,都是你兩口子的造化,跟我什麼干係,回去過你的日子要緊,便在這兒跪到明年,也不頂事。”
周勇婆娘臉色一時白,一時紅,難看非常,春桃忙扶著她起來,低聲道:“不讓你進來,你偏不聽人勸,這下可好了,別再這裡了,快著回去吧。”說著就要推她出去。
周勇婆娘心裡不忿,如何肯這麼不黑不白的走,琢磨自己手裡攥著短兒呢,怕什麼,想到此,甩開春桃尖著嗓子道:“奴婢算瞧出來了,太太跟二姑娘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不想要我那男人嗎,有句老話兒說的好,人情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什麼事兒可別做絕了啊,就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真逼急了,奴婢可什麼都顧不得了。”
春桃在一邊兒急的直跺腳,心說,這婆子白瞧著機靈,不妨是個蠢貨,上回她來鬧事兒,在這院兒吃的虧,都忘了不成,還當是過去的二姑娘呢,這位如今可是個閻王,可那心比誰都硬,延壽堂的夏守財不比你周婆子厲害,結果怎麼樣,不一樣讓二姑娘擠兌的當堂碰死了,要是真讓你個奴才要挾成了,二姑娘還掌什麼事兒,回去睡大頭覺得了。
果然,鳳娣聽了,也不惱,也不怕,不急不緩的道:“今兒姑娘可開眼了,你這是要挾主子呢,好個大膽的奴才,人情留一線,這話兒是正理兒,可也得看看是什麼人,你兩口子這樣不仁不義見風使舵之輩,若姑娘今兒留了人情,說不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