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人,就算姐姐白認了他,從此再不提他一個字。”
鳳娣是正月十四進的京,進了京直奔狗寶說的小院,馬方道:“公子,就是這兒了。”
馬車停下,鳳娣下車,看了看前頭不遠貢院的牆,臉色陰了陰,心說,真捨得花錢啊,這麼寸土寸金的地兒,說買個院子就買個院子,就算自己也得想想呢。
鳳娣正想著,大門開了,出來個年輕婦人,鳳娣跟那婦人一照面,兩人同時一楞,陸可兒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鳳娣,鳳娣更沒想到,想起狗寶捎回去的信裡說,裴文遠惦記上了個書生的老婆,莫非是陸可兒嗎。
鳳娣正要說話,聽見裴文遠的聲音傳來:“繼祖兄,我讓狗寶在八珍樓裡訂了席面,晌午兒咱們兄弟一醉方休。”
八珍樓?鳳娣咬了咬牙,行啊,這小日子過得夠熨帖的,怪不得狗寶三天兩頭要銀子呢,當了鳳嫣的赤金鐲子不夠,前兒又從四通當支出了二百兩,前後這七百兩銀子,就讓他這麼揮霍了。
裴文遠走出來一見鳳娣,先愣了一下,不免有些懼意,雖知道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小姨子,可就是沒來由的怵她。
鳳娣看著了他半晌道:“八珍樓?先生過得好不愜意,若不是鋪子裡的應酬,八珍樓我都不敢去呢,我餘家的銀子,可是一分一厘賺來的,雖不至於扣縮著,也得使到地方,先生是讀書人,讀書人當以讀書為重,去八珍樓豈不耽誤了詩書,馬方去把八珍樓的席退了,再尋個廚娘來,從今兒起,變著樣兒的給先生做,也省的大老遠的,先生還得往八珍樓跑。”
裴文遠若有若無的瞄了可兒一眼,覺的折了面子,臉色難看之極:“你,我好歹也是你姐夫,你怎這般跟我說話。”
鳳娣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