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聊起天來多有可聊之事。
一頓酒喝完,三人喝到微醺,勾肩搭背地去結賬。
離開酒館前,各吞一粒解酒丸,又沒事了。
自從學會了御劍,單禾淵再也不想坐滷蟲,去哪裡都是御劍而行,半路靈力不支寧願落下來歇歇。
也是直到此時,他才後之後覺地反應過來,怪不得滷蟲上的人總是那麼少。
太和門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候太摳了。
他現在也看報抄,別的宗門選擇做公共交通用的生靈,有選靈禽的,有選靈獸的,選靈蟲的實在少見,更別說形象不太好的滷蟲。
不過養滷蟲確實便宜就是了,井治山鎮的滷蟲數量也很充足,用滷蟲符召喚滷蟲比在地球上召喚計程車還快。
單禾淵吃了解酒丸,依然帶著半分酒意,思維也格外活躍。
他貼了避風符和保暖符,回到家的時候,不僅不冷,身上還暖烘烘的,帶著一點並不難聞的潮熱酒氣。
他就這麼推門進了屋,屋裡冷冷清清,只有客廳的窗戶透著一點暖黃的燈光。
寒風呼嘯,萬籟俱靜,這點燈光反倒襯得家裡格外冷清。
他們家很少有這種氛圍。
單禾淵驚奇地往裡走,穿過窗戶的時候,才發現沈度衡坐在桌前,眉頭緊鎖。
和沈度衡相處久了,單禾淵對他了解了不少,如果不是情緒激盪得特別厲害,一般不會表現到臉上來。
究竟什麼事讓他眉頭都皺緊了?
單禾淵往前兩步,輕敲了一下客廳的門,抬腳走進去:“出什麼大事了,沈兄你這表情?”
沈度衡見是他,什麼都沒說,只將手上一塊嵌著金絲的玉符遞過來。
這是讓自己看?單禾淵遲疑地接過,發現是一塊報符。
單禾淵將神識沉入報符之中,很快看到了關鍵內容——一座叫“雍梨”的城死了。
看到報抄上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