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給他的感覺太過違和,讓他心情平復不下來。
對方在榛名海奏的話後,距離榛名海奏更近了些。他的視線看向榛名海奏懷裡拿著的醜兮兮的稻草人,抿唇:“當我回到學校的時候,發現你轉校了。”
一聽“轉校”,榛名海奏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回到”這個詞真的很特別。這很容易讓榛名海奏想到因為被變態殺人魔盯上,以至於不幸慘死的川上富江。
他認識川上富江,川上富江也認識他。
“川、川上同學?”榛名海奏因為難以置信,所以此時聲音都帶著些許的忐忑。
真的是川上同學?
不可能吧。
如果面前的人是被變態殺掉的川上同學,那不就證明大家以為的殘忍命案受害者就不是川上同學了嗎?
警方調查也會驗錯DNA?
還有就是松原禮子之前發的郵件也沒有透露川上富江沒死的資訊……
榛名海奏越發疑惑了。
但對方欣然接受了他的稱呼,哼了一聲:“你現在知道我沒死啊?看來,你根本就沒有關心原來學校發生的事。”
榛名海奏下意識說了句抱歉。
“松原有聯絡我,不過她並沒有說起你的事。”
“你居然有她的聯絡方式?”
“沒有。是她應該是透過別人得知我的聯絡方式。我看到她的郵件,也很驚訝。”
“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說了一些同學的近況,好像有不少人被詛咒了。”
當時,榛名海奏一度懷疑他們是殺害川上富江的兇手。現在……
他不確定了。
如果面前的川上富江是他認識的川上富江,那原來那些圍繞著殺害川上富江的懷疑都是假的。
“你真的是川上同學嗎?”榛名海奏輕聲問。
川上富江很生氣。
“那你以為我是誰?”
榛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