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夠完全治癒,所以蕭煜在齊市的時候沒有下手治療。
而如果換腎成功的話,他的生存機率將大大的增加,這樣即使術後調養也會容易很多。
白七月和武老聽到蕭煜的話後點了點頭,道:“既然 如此說,那這個方法就是最為穩妥的,讓醫院著手安排吧!”
蕭煜想了想,拿出紙筆寫了一個方子,遞給白七月,道:“七月,先按這個方子抓藥,在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以前,先按照這個方子吃藥,調理他的腎臟功能!”
蕭煜現在也只能開點中藥,調理他的腎臟功能,現在他的腎臟可以說是都已經壞死完全,因此,他的腎臟根本不適合用針灸,只能用藥物調理,使他的腎臟功能一點點的恢復。
恢復腎臟功能,這是一個長期而漫長的過程,只要他的腎臟功能,能夠恢復一部分,那時再用針灸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中間有了腎源,那樣更好,雖然有一定機率產生失敗,但是現在國內在換腎的手術上已經非常成熟,只是在術後可能引發一些問題,如果換腎後,中醫能把術後的問題出理好的話,這才算是真正的完美。
“謝謝“小哦“……”白七月接過蕭煜手中的藥方連連道謝。
蕭煜給開好藥後,便和李老他們告辭,蕭煜現在非常的疲憊,在他身體還沒有痊癒的情況下,又跑了幾千里路,而且這一天一宿他也沒有片刻安宇,如果不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在得到鍾馗的傳承後,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他恐怕早已經倒下。
李老他們看到蕭煜略顯蒼白的臉色,知道蕭煜確實累了,於是蕭煜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別墅,別墅中,云溪正坐在客廳中發呆,蕭煜已經走了一天一宿,她知道蕭煜的身體非常虛弱,因此,她即使在家裡待著心裡也十分的擔心。
當蕭煜回到別墅的時候,云溪看到蕭煜蒼白的臉色,臉上露出了一副心疼的神色,蕭煜和云溪說了幾句話,就回到了臥室,這幾天連續的透支,讓他的身體也有些扛不住。…;
傍晚,蕭煜才從打坐中醒了過來,這一下午的打坐休息,蕭煜疲憊的身軀總算恢復過來了一點,但是精神的透支還需要慢慢的調養。
蕭煜從樓上來到客廳的時候,云溪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睡著,云溪雖然在睡覺,但是眉頭依然緊皺。
蕭煜回身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毯子去給云溪蓋上,但是剛打算給她蓋的時候,云溪便醒了過來。
“蕭煜,你醒了!怎麼也不叫醒我呢?”云溪看到蕭煜正拿著一張毯子要給她蓋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說道。
“呵呵,你這兩天也累了,多休息一會吧!”蕭煜看到云溪要坐起來,趕緊扶住她說道。
這兩天云溪其實也沒有休息好,不管是在宋家見到的那一幕,還是那天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到很是不安,而且這一切對於她來說,恍如在夢中一般,感覺非常的不真實。
云溪的性格淡然文靜,但是那天在宋家見到的一切還是深深震撼著她,她起想過宋家可能不簡單,但是卻沒有想到宋家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即使是國家的領導人來到宋家後,也表現出了對宋家的尊重。
蕭煜看到云溪也沒有了睡意,便不在強求,於是兩人依偎在沙發上,講起了蕭煜的這農出行。
本來昨天早上蕭煜他們走的時候,蕭煜說一會才回來,誰知道快中午的時候,云溪接到宋虎山的電話,說蕭煜他們去了東北,今天估計回不來了,本來宋虎山讓周若影來陪云溪,但是卻被云溪拒絕了,云溪和蕭煜的性格其實差不多,不願意因為他們的原因給別人添麻煩。
“啊……老……“老鼠……”蕭煜正在和云溪說話,突然云溪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臉驚恐的看著桌子。
蕭煜聞言向著桌子上看去,看到桌子上正是那隻小白鼠,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云溪別怕,這隻小白鼠是我在東北的山上撿到的,非常通人性!”
“哦……”云溪聽到蕭煜的話後,臉上的驚恐神色才稍稍退卻,小心的看著桌子上的小白鼠。
云溪看著這隻小白鼠,突然愣了起來,原來,她剛剛盯著小白鼠看的時候,她竟然從眼前小白鼠的心裡感受到了一絲討好,這是她首次感受到一個動物的心底,因此她才會如此驚奇。
何況,他竟然從一個動物的心底感受到了一絲討好的意思,這才真的讓她感覺非常奇怪,她以前貓啊,狗啊的什麼也見過不少,但是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可以感受到動物的心底。
“云溪,怎麼了呢?”蕭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