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拽起坐在地上這個人的胳膊,拖著向遠方走去。
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人的偷襲是王平原的兒子指使,但是誰也沒有看到,所以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蕭煜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子,那個中年男子沒有站在原地,陰著一張臉,他本來想把蕭煜置於死地,這樣一來,誰會因為一個死人得罪他們王家呢?何況蕭煜只是一個普通人。
即便蕭煜和他們宋虎山、李老他們有人情,但是人在人情在,人死了就談論不到人情問題,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上層社會的人走茶涼。
但是他沒有想到偷襲都沒有成功,他扭頭看向了這個被拖走的男子,此時,這個男子也正看向他,他對著男子搖了搖頭,伸出了一個巴掌。
被拖走的男子看到中年男子的手勢,忍著痛點了點頭。
原來在他臨出手以前,這個男子就跟他說過,偷襲這件事情不管輸贏,他都會沒命,但是,不管成功與否,他的家人都會得到五百萬,這五百萬已經夠他的家人好好的生活。
他家生活在一個小山村,他的功夫就是一個村內一個斷臂斷腿的老人教給他的,而他的天賦也不錯,二十歲就已經到了明勁,那時候他們家鄉鬧災,他家裡還有三個弟弟妹妹,為了養活家人,沒有辦法他跟隨村裡人出來打工。
他們跟著一個 來到了京城,晚上收工後他們在路邊乘涼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飛車搶包的搶匪,看到這樣的情況,路邊乘涼的他瞬間出手,但是出手過重,把那個劫匪給打成了殘廢。
而那個劫匪的家人有關係有門路,買通了警察法官,給他判了個故意傷害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過於壓力沒有一個人給他作證,而且所有的證據都對他不利。
所以,他的這件事,被法院判成了鐵案,這件事他沒有敢和家裡說,後來這個中年男子去監獄視察時,發現了他的身手,透過詢問知道了他的事情。
沒有過多長時間,王家透過關係把他弄了出去,去給王家做十年死士,每月的月薪一萬,聽到這些,他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但是前提條件事不能幫他們欺負老百姓,而王家也答應了下來。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的這些錢他都統統寄回了家裡,現在他家裡已經翻蓋房屋,弟弟妹妹都已經結婚,而他在王家也快要待夠年限。
他正憧憬著回家後,好好陪陪父母,他已經快十年沒有回過家,但是前幾天他突然接到訊息,他的弟弟患上了尿毒症。…;
他已經十年沒有回去,而且他家人呢?也知道他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容易,所以就沒有告訴他,索性他這幾年寄回去的錢還有不少,可以先給他弟弟看病。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尿毒症就像是一個吞錢的機器,每透析一次的錢,都是一個讓人咂舌的數字,而且這還不算換腎的錢。
無奈之下,他的家人聯絡到了他,他和那個會形意拳的人一樣,他們即使在王家也是特殊的存在,因為兩人的身手高超,所以他們並不像其他死士那樣,不能和任何人聯絡,他們在王家有和家人聯絡的權利。
家人聯絡到他之後,給他說了事情的經過,他這些年也參加過幾次比鬥,所以除了把所有的薪水都給了家裡人外,他手裡還有點錢,他聽到家裡人的話後,就把這些錢全部給了家人。
但是不到兩個月,家裡人再次來了電話,因為他寄回去的十萬塊錢,已經全部花光。
聽到家裡的電話,他身上也沒有了一點錢,考慮了一會,他讓家人想辦法堅持幾天,他來想想辦法,其實他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賣命,但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和王家說,今天早上就來訊息讓他比鬥,而且生死鬥,獎金格外的高。
他眼中帶著一絲興奮來到了比鬥場,但是,卻沒有給他上場的機會,他們這邊就已經完敗,他心中正懊惱的時候,中年男子告訴他,讓他偷襲蕭煜,不管成於不成,他肯定活不成,但是他會給他家裡五百萬,讓他一家人都衣食無憂。
他想也沒有想便答應了下來,五百萬呀!這些錢不但能治好弟弟的病,還能讓父母這一生衣食無憂。
何況現在他正想賣命,既然賣命,怎麼賣不是一樣呢?雖然他覺得這樣不好,和師傅教導的有悖,但是為了弟弟家人,他已經顧不得這些,為了家人他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別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和蕭煜某些地方有些相似,都可以為了家人不惜一切代價,哪怕萬劫不復也在所不惜,一個罵名哪能比的上親人的性命。
因此,這個人聽到王平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