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籠罩著這個木盒,蕭煜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驚歎的神色,這個小小的木盒居然有著十層的小抽屜,如果不是用五感去感覺的話,單憑外表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而且看這個老者操縱這個木盒非常的輕便,顯然是經常使用的緣故,而且據他觀察。木盒上的花紋非常的大氣文雅,細看給人一種古樸的感覺,顯然這個木盒有了一定的年頭。
老者開啟木盒後,從其中一層木盒裡抽出了一支金針。
老者手持著金針來到了臉色蒼白,手捂著胃部,躺在座位上哀嚎的女孩子身前。
這個女孩子的同伴都緊張的看著這個老者,而蕭煜的目光也緊盯著這個老者,看著這個老者行針。
老者走上前去。把這個女孩子的衣服掀開了一點,露出了裡邊穿的內衣,老者手持著金針隔著內衣輕輕的刺了下去。
老者把金針刺下去後。右手輕輕捏住金針的尾部,輕輕的提起半寸,然後緩緩的又刺了進去,如此往復十幾次以後,老者的手才停了下來道:“好了,讓她稍微休息一會再把針去掉!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老者的話剛剛落下,這個躺在座位上的女孩子,扭曲的臉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不一會。這個女孩子便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之色,臉上的冷汗也已經消失不見,而且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的恢復了紅潤。
…;
老者看到這樣的情況,走上前去,把這個女孩子身上的金針拔了下來。道:“好了,起來吧!”
女孩子聽到老者的話後,輕輕的動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於是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謝謝,謝謝老先生,剛剛。。。。。。。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女孩子感覺到她就和沒有得病一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副感激的神色,當她說到剛才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副尷尬的神色。
“呵呵。。。。。”老者發出了一聲輕笑,對著這個女孩子擺了擺手,並沒有說話,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坐好。
而過道上的圍觀那些個乘客,看到沒有熱鬧可看,都紛紛散開,邊走邊議論老者的醫術。
蕭煜看到這個女孩子坐了起來,也坐回了他的座位,剛才老者的針法,相當的厲害,甚至比嶽老還強上一籌,如果僅僅看剛剛治療胃痙攣的這一下,即便是蕭煜也只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因此,蕭煜坐下後,意外的看了一眼,這個坐在他對面的老者,老者看到蕭煜看他,再次對著蕭煜露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老先生好針法呀!”蕭煜看到老者對著他點頭,他也對著老者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蕭煜說話,蕭煜旁邊的那兩女一男三人也都看向了老者,他們三人一直想和老者說話,但是想想剛才的事情,他們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都不知道如何的開口,此時他們聽到蕭煜開口,也都看向了老者。
“那是當然,我爺爺可是有名的神針!”聽到蕭煜的話後,老者身旁的小姑娘一臉驕傲的看了蕭煜和那三個人一眼說道。
“呵呵,別聽她一個小孩子瞎說,這神針一說只是人們瞎起鬨叫起來的!”聽到小姑娘的話後,老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溺愛,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髮說道。、
“我沒有瞎說,上次我和爺爺一起去參加那個交流會的時候,那裡的人們都這麼叫他!”小姑娘聽到老者的話後,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是爺爺瞎說好吧!”這次老者沒有反駁,只是溺愛的看著這個小姑娘。
“對,對,小妹妹說的對,你爺爺很厲害!”蕭煜和老者旁邊的三個年輕人,聽到這個小姑娘的話後,也連聲附和道。
“那是,我爺爺最厲害了!”聽到他們誇這個老者,小姑娘露出一臉驕傲的神色說道。
在幾人的談話間,火車駛進了京城車站,蕭煜和這些車上的人分別下車。
蕭煜下了車後,打了一輛車向著嶽老家裡駛去。
京城的交通真是沒得說,蕭煜從他們家到京城,坐火車也就走了一個小時多一點,而打車從車站到嶽老的家裡竟然走了兩個多小時。
蕭煜來到岳家的時候,嶽老沒有出去,正在嶽記坐診,而嶽鴻斌卻不在這裡。
“師兄!”蕭煜進入了嶽記醫館後,對著嶽老說道。
“師弟,你來了,快坐!”嶽老聽到喊聲,看到是蕭煜來了,便對著蕭煜說道。
蕭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和嶽老聊起了天來,隨便聊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