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鬆懈下來,癱坐在地。口中兀自罵道:“他媽的,你們天炙的人可真是霸道,不讓我帶酒進去,還要我把東西交出來才讓進,這裡又不是皇宮,哪來那麼多臭規矩。這酒非同小可,豈能留在他們手上!老子不肯,他們就動了手。”
“酒做出來了麼?”楊風喜出望外。
拉巴特哼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傷勢太重,還是不滿楊風只顧著問酒,卻忽略了他而鬧情緒。
楊風尷尬地向他展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後,冷冷地看著那四個武技部的學生,問拉巴特道:“老拉,你沒說你是來找我的麼?”
沒等拉巴特開口,一個武技部學生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一個魔法學徒,還是個漢人!說了來找你我們就不敢動手了不成!”四周有人鬨笑起來。
楊風大怒,道:“漢人又怎麼樣?”
“哼!你不過是一條失去了狗窩的流浪狗而已,憑什麼敢在我們汪汪亂叫?”
拉巴特搖了搖頭,暗罵:這些愚蠢的傢伙,死定了!
楊風冷笑了一聲,看那四個傢伙,就猶如看死物一般了。正要動手,忽見一箇中年的便服男子夾在人群之中尤其顯眼。
“你是武技部的老師?”楊風冷冷地道。
那男子怒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老師,還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麼?你是誰教出來的?”
楊風不怒反笑,道:“你也配做老師!縱容學生毆打他人,哈哈,天炙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還厚顏自稱老師!看看你教出來的學生,請問他們是流氓還是學生?”
那老師勃然大怒,一拳向楊風攻去,這一拳隱挾風雷之聲,氣勢不小。眾人驚呼起來,均以為這一拳將會把這個可憐的魔法學徒打得丟了小命。誰知,楊風卻不閃不避,大喝一聲,照準了對方的拳頭,以硬碰硬。
“砰”地一聲,楊風退了兩步,而那老師卻悶哼了一聲,手掌的骨骼巨痛,不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而且,強烈的燒灼幾乎就讓他窒息。與楊風拳頭相撞處已是紅腫不堪。他痛得冷汗直趟,卻強自咬緊了牙關,不發一聲。
眾人發出齊齊的一聲驚呼,尤其那些武技部的學生,是知道那老師是高階劍士的。而他的對手是魔法學徒。這本就是不成比例的。偏偏兩人硬碰硬的情況下,高階劍士卻輸了。
只是一拳而已!這個傢伙是什麼實力啊!就算是劍師級別,也不可能一拳就搞定一個高階劍士的。其實,旁人哪裡知道,那老師因為輕視對手,只用了五成力,而楊風本就繼承了大劍師李斯特的鬥氣,又用上了八成的力,自然兩人一觸即見分曉。更何況楊風很清楚自己的鬥氣是用一次就少一次的,若不立見分曉,他又怎麼耗得起呢?
楊風冷冷地注視著面前已無力再斗的“老師”,轉過身來,向那四個生事的學生喝道:“你們四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趁我沒有想到廢了你們的理由,還不給我滾!”
那四個學生本來不是政府官員子弟,就是家世顯赫。哪裡被人如此羞辱過,但心有不甘也要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啊。自己的老師尚且是一招即敗,他們自問自己加在一塊也討不了好去,於是狠狠地瞪了楊風一眼,便想離開。
“等等!”楊風道。
那幾個傢伙以為楊風后悔了,面色突變。
“跟我的朋友說聲對不起再滾!”
猶豫了好一陣子,讓楊風有些不耐煩了。“怎麼象個娘們似的,趁我沒改變主意。快點!”
終於有個人忍不住在眾人面前的如此羞辱,暴跳了起來。
“老子跟你拼了!你奶奶的欺人太甚!”
楊風冷冷一笑,在襲來之人身前一晃,沒人看清楚楊風是怎麼動手的,那人就已經捂著嘴退到一邊去了。楊風根本沒有繼續,只是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好!有種!記住,我是楊風。等你學好了本事再來找我吧!現在給我滾吧!”
四個學生灰頭土臉地溜出了人群。那受傷的老師也不得不悄悄離開。
見他們都走了,武技部大部分人和那幾個受了傷的也紛紛離開。
楊風正要詢問拉巴特酒的事情,忽然不知是誰帶頭大叫起來,“楊風!好樣的!”
這時,楊風才發現,這裡大多數人都穿著魔法袍。而且都是些魔法學徒和低階的魔法師。
他們惟恐天下不亂地歡呼起來,這也不怪他們,一般來說。見習魔法師和見習劍士相比較,通常是見習劍士要強很多。但見習魔法師升到初級時,就可以反過來欺負見習劍士了。初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