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舞冬執拗的問。
“你有種就去向柳善耘逼供,我什麼也不知道。”花朵朵冷冷的含著質問意味的胖光射了她一眼,彷彿在說:“你沒種!柿子只敢撿軟的捏。”
“不說算了!”唐舞冬拉了貝皇珠要走。
花朵朵真受不了這種“說不清、理還亂”的情況,女孩子這樣容易受挑撥嗎?一位俊男的三言兩語即可分化她們的友誼?她真感到悲哀。
“明天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買禮物?”小貝臨走問一句。
“不知道,我爸不在家我才能自由行動。”
“那今天下午?”
“我們一起去找郭大哥!”朵朵很樂意移轉話題。
“不行啦,我得回家報到,兩點還要到補習班上課。朵朵,你要不要一起來?剩下一年,不加油不行了。”
“她再拚命也來不及啦!”唐舞冬衝出一句。
朵朵微僵。“你們去就好了。”功課不好,她自己也感到心虛。
“亂羨慕你的,這麼瀟灑!”小貝笑了笑。
在十字路口分手,不算太愉快,幸好也沒翻臉。
花朵朵不想回家,在街上無聊的晃盪,反正回去也是一屋子的空寂冷清,孤獨寂寞永遠在那兒等著逮她,跟與母親同住時沒兩樣。
那天,她故意跳車,也是為了氣氣花曼吟,她想知道花曼吟會不會因此而延擱上飛機的時間,結果當然沒有,花曼吟將她的行李送到,人便走了,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就此失蹤。
虧她還奢望半天,真蠢!
虧她還想考驗自己的重要性,太天真了!
張君美也一樣,父女倆同在一個屋簷下達半月之久,尚未同桌共進晚餐過呢!她跟同學撒謊,說爸爸不在家她才能自由行動,其實家裡時時唱空城計,想叫爸爸都沒得叫,想一嘗被大老婆虐待的滋味也不可得,誰來管她呢!
所以她討厭回家,不想回那個沒有溫度的家。
“瀟灑?嘿嘿,不錯!我最自由了──狗屁!”花朵朵才不希罕這種被遺棄似的自由。
她作夢都渴盼有個人疼她、寵她,可以賴在他身上撒嬌,像個父親或哥哥,看待她有如需要人噓寒問暖的半大孩子,而不是要求她做個不用人煩心的大人。
她想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