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迫不及待,可是這交通非要她慢慢等待。
說好的十多分鐘變了三十多分鐘,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當天來回的飛機幾乎是累成了狗,但是想到一推開門就能見到某人,徐真真覺得自己也還是蠻值的。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成了這麼矯情的一個人了。
她推開門的時候屋子裡面都是靜的,客廳就開了一盞小檯燈,她剛想開口喊人,就看到沙發上躺了一個人。
徐真真脫了高跟鞋,換了一雙棉拖鞋,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卓亦閉著眼睛,那一雙讓她羨慕妒忌恨的眼睫毛在眼皮上投下淺淺的陰影,她曲退坐在那沙發前的毯子上,抬手將包包放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低頭近距離地看著自己二十多天沒有見過的老公。
她這些日子真的是天沒黑就出門天黑完了都沒能回家的奔波,整個人忙得前段時間養出來的小肚子都沒了。
大半年養出來的圓臉一下子就瘦成了瓜子臉,擱在自己的手上還會覺得疼。
現在近距離一看卓亦,她才發現他並不比她差,以前的卓亦總是神清氣爽的,雖然他是個重利重益的商人,但是他也算是個比較有生活觀念的商人了。
當然,這只是徐真真認為,鑑於之前那些人都說卓亦是個工作狂,徐真真只想說那廝每天朝九晚五得讓她無法分辨。
這段時間他倒是本性顯露了,忙得跟國家總理一樣,日理萬機,但是因為她也忙,也就沒什麼理由說話了。
二十多天沒見面,人一瘦一眼就看出來了,徐真真不止看出來了卓亦瘦了,還看出來了他的黑眼圈跟國寶一樣。
小檯燈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少了平日的肅冷,徐真真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看。
她的五官其實分開來並不算精緻,就是湊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無比的驚豔好看。
徐真真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的鼻子了,現在看著卓亦那麼挺的鼻子,她忍不住伸手量了量。
唉,果然人比人比死人,這高度簡直就是她兩個塌鼻樑都不能比的。
她本來打算小心翼翼地幹這麼丟人的事情,可是沒成想自己手一抖,直接就戳在了卓亦的眼皮底下。
徐真真整個人就矇住了,最近忙得腦子都不好使了,就那樣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卓亦看著她眼睛緩緩地睜開,露出一雙不顯山不露水的黑眸,盯著她一點點地聚焦。
他眼珠動了動,手撐著沙發坐了起來,抬手一邊揉著頭一邊啞著聲音開口:“回來了?”
徐真真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嗯嗯嗯!”
“事情談得怎麼樣?”
出門之前作為卓太太,是不可能不跟卓亦報備這個事情的。
所以見申明的事情卓亦早就知道了,想到這裡,徐真真只覺得滿心口都是軟的,起身直接就抱到了他的懷裡面:“老公。”
“嗯?”
他大概是剛剛睡醒,回應的聲音喑啞沉重,卻帶著種渺茫的誘惑。
她埋著頭在他胸口蹭著,滿臉火熱熱的,膩膩糯糯地開口:“我好想你。”
他抬手從後背撫著上她臉頰,將她凌亂的頭髮撥到身後,大拇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挲著她的側臉:“嗯,剛好,我也想你。”
說著,一低頭就吻住了那紅潺潺的小唇。
指腹劃過腰間的時候她連忙伸手捉住,扣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上。
卓亦鬆開了她的唇,低頭看著她眉頭微微一挑:“怎麼了?”
這不該是她的臺詞嗎?!
她眨了眨眼,沒好氣地開口:“你幹嘛?!”
他眼眸一動,低頭吻著她修長的頸項:“解決相思之苦。”
“解決相思之苦不是應該看著我嗎?!”這又親又摸的是什麼解法?!
他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了她一句:“那是古人的解法。”
徐真真想都沒想就接了下去:“那現代人的解法呢?”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收回來了,她又不是傻子,卓亦的動作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果不其然,她的羊毛裙已經被人捲了上來,怔忪間卓亦就把她的羊毛裙脫了扔向一邊,剩下一件打底完全方便他的動作。
他的動作又快又準確,徐真真是擋都擋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點地被脫光。
後來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伸手也掀起了他的毛衣把和襯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