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大床隨著她的落下彈了幾下,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彈了幾下。
沒等她反應過來,卓亦已經將自己扒光壓在她的身上,灼熱的身軀燃得她也是熱的。
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有些害怕,睜著眼睛看著卓亦心口都是發顫的,雙手捉著床單,開口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脆弱:“卓亦——”
我怕。
沒出口的兩個字卻被他的唇壓了回去,剛才的一切已經足夠讓她沸騰了,徐真真沒幾下就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兵臨城下的時候她有那麼一絲的清醒,緊緊地捉著卓亦的手臂,睜著眼睛看著那一雙黑亮的眼眸,試圖從裡面找出讓自己心安的安撫。
他大概是覺察到她的不安和緊張,低頭安撫一樣的吻著她的眉眼,側著頭貼著她的臉頰,聲音喑啞醇厚,卻讓她聽得一清二楚:“我不是卓炎,真真。”
“嗯——!”
突襲的不適讓她忍不住低叫出聲,捉著卓亦的手也不禁一緊。
他沒有立刻就大舉進攻,用嘴唇和指腹讓她情動。
難耐的燥熱讓她不安,身下那突然的溫熱讓她頭皮一麻,原本不動的人已經開始漸漸而動。
沒有了一開始的緊繃和腫脹,那些無法言喻的感覺隨著那觸碰和撞擊而騰昇。
徐真真的意識漸漸的在消退,原本扣著卓亦手臂的手成了攀附,只有用力抱著才不讓自己晃得過分厲害。
十月份的日本比a市冷了幾度,室內沒有開空調,她整個人都被卓亦抱著,暖得心口都是熱的。
她努力睜開眼,看著咫尺的眉目動人好看,只覺得眼眶都是熱的。
不是卓炎啊。
徐真真親身體驗了永遠都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每次都說最後一次,結果永遠都有最後一次。
過程太慘烈了,她實在是不想在回想一次。
睡得太沉的結果就是連身邊的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一覺醒來發現不僅僅天亮了,而且還亮得很厲害。
中午十一點多,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簡直就是虐待啊!
拖著慘敗的軀體去浴室,看著那鏡子,徐真真有種砸了的衝動。
真是哪裡都在提醒她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惹,這麼羞澀的事情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呢!
徐真真果斷找出衣服把自己裹嚴實了!
那雙腿不是開玩笑的軟,再加上餓,徐真真幾乎是爬著出浴室的。
正想著該怎麼叫客房服務好呢,特麼的那牌子她一點兒都看不懂啊!還有怎麼點吃的?米飯日語怎麼說?!
心好累,這異國他鄉一點兒都不美好。
最後徐真真發現自己出了趴在床上等死就只能趴在地上等死了。
聽到房間門的聲響的時候她用盡了力氣抬頭,看到卓亦的時候簡直是要熱淚盈眶:“卓先生!我要餓死了!”
卓亦今天難得穿了一身騷包的白色西裝,看著她眉頭微微一動:“桌面上不是有吃的嗎?!”
徐真真:“!!!”納尼?為什麼她不知道!
見她沒說話,卓亦撇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餐廳裡面的小餐桌。
恩,出門之前是怎麼樣的還是怎麼樣的。
怔忪了半秒之後的徐真真激發了最後的一點兒勵志力量,爬起來往小餐桌跑。
果然看到上面放著吃的!
雖然只是三明治和牛奶,可是對於餓成一灘水的徐真真來說,就算是被果汁她都覺得是興奮劑。
只是手還沒有伸過去就被人按住了,徐真真扭頭怒視:“我餓!”
現在阻止她吃東西跟要捅她一刀有什麼區別!
卓亦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將她手就快碰到的三明治和牛奶都扔到垃圾桶,才開口:“我點了餐,很快上來。”
這個暴殄天物的混蛋!她要和他拼了!
徐真真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局。
本來是想和他拼了的,結果成了投懷送抱。
這天殺的失誤敢不敢少一點兒!
“這麼熱情?”
熱情你妹啊!難道沒看到老孃那怒火沖天的小眼神嗎?!
徐真真以前覺得卓亦這種人真的不要笑才好,一笑就讓人有種“我特麼的居然是個長殘了的”的覺悟,現在卓亦一笑,她沒覺得自己長殘了,她只是覺得有點兒唇乾舌燥。
唇乾舌燥的徐真真決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