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狂熱之情,她只知道不遠處那家店的項鍊上的鑽石差點兒亮瞎了她的眼。
哦,還有了,她有點兒口渴。
徐真真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發現更口渴,拉了拉卓亦扣著她的手,見他低頭,連忙可憐兮兮地開口:“我渴。”
卓亦看了看她,半響才開口:“那邊有喝的。”
她點了點頭,現在誰給她喝的誰就是大爺!
可是這個地方好像炫的樣子,雖然她是沒文化了一點兒,可是那標識那些門面,一看就知道是酒吧。
徐真真活了那麼久,進酒吧的次數真的不多。
主要是她覺得自己長得不太安全,繼而就是其實她也不太喜歡進酒吧。
但是現在拉了個卓亦就不一樣了,作為卓太太,不管怎麼說卓亦大概不會讓她死得太慘淡,而且這種大城市的酒吧,估計帥哥也不少。
徐真真想都沒想就拉著卓亦不走了,抬手指著那酒吧:“這是酒吧吧?”
卓亦看著她皺了皺眉:“想進去?”
徐真真連忙點頭:“恩恩,裡面也有喝的!”
“你就不怕又被人賣了?”
這人三番兩次地提醒她那樣的事情真的好嗎?!再說了,要不是她上次去喝酒,他能娶到她這麼貌美如花的卓太太嗎?!
貌美如花的卓太太聽到卓亦這樣說頓時就不樂意了:“難道卓先生這麼沒用?”
沒用的卓先生眉眼微微一抬:“激將法沒用。”
太可惡了!一點兒都不人性化!她要求退貨!
卓亦當沒看到她皺起來的眉頭,抬眼看了看不遠處:“喝的就在那兒不遠,不是口渴了嗎?”
徐真真一般情況下都是屬於那種只要你比她兇,她就絕對不敢跟你兇的人。
卓亦是屬於那種,看著不兇,但是徐真真還是忍不住腳軟的人。
在卓亦面前腳軟了幾個月的徐真真今天突然就想任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酒吧:“我想進酒吧!”
難得來一次,不進去她回去都會後悔得睡不著好嗎?!
她抬起頭,看著卓亦毫不退讓。
好矯情,徐真真覺得自己估計是大姨媽快來了。
還沒等她說話,卓亦突然就鬆開了她的手,看著她臉色冷峻:“你去吧。”
徐真真懵了,手被鬆開的時候心突然一痛,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剛才還一臉旦旦地說帶她出來逛逛,現在就卻陌生的比隨手抓一把的路人還要陌生。
她眨了眨眼睛,漸漸收攏身側被鬆開的五指,對峙半響之後她也冷了臉,轉身就順著人群走了過去。
身邊推搡著人唧唧歪歪,她卻一句都聽不懂,沒走幾步徐真真就後悔了。
這骨氣能當勇氣嗎?!
徐真真看著眼前陌生的人,一側還有個男人看到她的時候對她笑,她縮了縮脖子,也顧不上面子裡子了,連忙回頭找卓亦。
一回頭她就傻眼了,她不就是走了幾步,可是一回頭就換了樣了。
卓亦不見了。
徐真真以為他大概是往飲料店那邊去了,可是順著那個向一路走過去,徐真真還跑進店裡面找了一圈,發現都看不到自己那個熟悉的面孔,她真的是慌了。
這人那麼多,可是每一個她認識啊!
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語言不通,手機還不能用!
徐真真這時才意識到卓亦真的是走了,轉身就走了,留了她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最繁榮的地方,看著那人來人往的人,卻不知所措。
她突然覺得心口有些痛,那感覺就好像沒練成刀槍不入就學人家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一樣。
錘子砸下來的時候五臟六腑都是痛的,沿著那經絡蔓延開來,渾身都疼。
她站在那兒用中文突兀地喊著“卓亦”,來往的人不少人看著她,後來有個人上前問她。
可是她根本就聽不懂別人在講什麼,她只能重複:“我找人,找卓亦!”
好心的日本路人甲看著徐真真焦慮地問著:“小姐你是不是丟了東西?”
徐真真:“我找人!我男人!卓亦!”
好心的日本路人甲:“小姐你難受?哪裡難受?!”
雞同鴨講,可惜徐真真沒有一點兒運氣,那麼多路人,偏偏還遇不上一個會講中文的。
徐真真被逼急了,抬著頭大聲地用自己蹩腳的英文喊著:“iamlookingformyhusban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