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跳的飛快。
這人明明是在挑釁,可是她本來就容不得人挑釁,更何況喝醉酒了的徐真真。
她想都沒想就伸手交叉摟住了對方脖子,主動地送上紅唇:“有什麼不敢的,來就來,你長得也不差,我也不吃虧。”
卓亦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被那帶著酒味的唇瓣碰過的唇角,眼皮緩緩一垂,喃喃般:“長得不差?”
也不知道是酒氣上頭還是因為剛才自己大膽的動作羞澀出來的紅暈,徐真真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滿臉都是紅的。
她聽著對方不怎麼清晰的話,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想要逃,可是對方已經覺察到她的意圖。
原本只是在她後腰上的手迅速就移到了後腦勺,剩下的一隻手緊緊地扣著她兩雙想要掙扎的手,力氣大得她的舉動不過是螻蟻撼樹,沒有絲毫的用處。
他低頭直接在她唇瓣上咬了咬,徐真真吃痛忍不住抽了口氣,眼睛被酒氣燻出一眼的迷濛,看著眼前的人茫然無比。
“害怕了?”
這時候的徐真真你激她一句她就能回你十句,今天早上才剛過去沒有十個小時的畫面刺得她滿腦子都是火,卓亦的一句話更是讓她最後繃著的那一根弦都斷了。
她照著他剛才的動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著卓亦邪邪地笑著:“誰害怕誰是哈巴汪!”
卓亦被她的動作弄得微微一怔,聽到她的話嘴角一勾:“很好。”
他笑的時候眼角微微勾起,那一雙丹鳳眼被他勾得瀲灩不可方物,徐真真看得出神,怔怔地就任由那一張臉骨骼分明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自己的呼吸被奪去,她才反應過來,張嘴想要將來襲之物咬住,結果卻給了對方進攻的機會。
她張著嘴嗚咽著,扣在她雙手的大手鬆了開來她下意識就是抬手去推開身上的人,可是那人卻像一堵牆一樣橫在她跟前,她怎麼用力都是廢的。
鬆開了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順進了她的衣襬,那微涼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她的尾脊處停停走走,她渾身一僵,卡在兩個人之間的手就像是被放了氣的娃娃一樣,直接就軟了下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七分袖的雪紡襯衫,下身白色的高腰牛仔褲,怎麼看都怎麼像是很容易脫的一身裝扮。
而事實上,迷迷糊糊間,她上身確實就被人脫剩下最後的一件遮擋了,空調打在裸露在外面的面板上,徐真真腦子有幾分清醒。感覺到身後的手正挑在她的衣釦上,她幾乎要哭了:“不要!”
話音剛落,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也順著她的身線滑落了。
眼淚直接就躥了出來,她抬手擋著自己胸前的風光,看著眼前的男人極盡哀求:“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卓亦低頭一點點地吻著她的眼角,繾綣而溫膩:“真真。”
男人的聲調低沉卻柔和,安撫一般,她微微抽了口氣,顫著眼睫毛全身都在緊繃。
“知道我是誰嗎?”
他伸出舌頭舔著她臉上的淚水,那溫溼的觸感讓她心口有種說不清楚的異動。
她不敢睜開眼睛,只能啞著聲音細細地回答:“卓,卓,卓亦。”
引導一般的,他收回了動作,定定地看著她:“卓亦是誰?”
徐真真怔了怔,半響才吶吶地開口:“二,二叔。”
“誰二叔?”
“卓炎。”
害怕還有憤怒以及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
“想報復卓炎嗎?”
徐真真本身就是醉著的,只是因為那冷氣打得她有幾分清醒,看到自己的情況之後雖然酒醒了大半分,可是害怕和醉意讓她思緒還是不太清晰。
聽到卓亦的話,她腦袋根本轉不過來,只是跟著他的話重複了一次:“報復卓炎?”
似乎很滿意徐真真的反應,卓亦難得笑了笑,抬手一邊拿開她當著胸前風光的雙手一邊引誘著:“嗯,我是他二叔,嫁給我,你就是卓炎二嬸了。”
“卓炎二嬸?”
卓炎的二嬸到底是什麼樣的概念,徐真真現在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胸口一涼,覆水難收。
那幾杯烈酒確實後勁很嗆,她吐了兩次,卻還是覺得胃裡面一股火,腦子裡面也燒了一股,現在更是被身上的男人吻得到處都是火。
星星之火的燎原之勢讓她措手不及,等到她被人扶正著腦袋的時候,她已經難耐得分不清夢裡和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