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在東亞百貨,但她只說他似乎中了槍,等警察趕到時,那女孩已把他送去醫院,至於是哪家醫院卻沒有人知道。
“沒人知道,真是有夠扯!”古月誠厭惡的皺皺眉。他甚至試著查詢附近能動手術的醫院,但事情畢竟已過了一年多,更何況要動手術也不一定要在醫院,像藍星集團就有自己的手術室,結果線索到這就斷了。
起風了,他在落地窗上看見自己那頭飛揚的白髮。當他發現頭上那個槍傷時,很高興他沒因此送了命,卻懷疑它造成了其它的傷害,例如那個夢、那些聲音、幻影,還有他失去的記憶。他拍拍傑克的頭,隨即翻下水泥牆走進屋。他會出現在那條道路一定有原因,也許明天過去看看,說不定會記起什麼,或者能找到什麼。
第二天,古月誠開著車在羅芸發現他的道路上來回開了幾趟,卻什麼也沒發現,那條路上只有些別墅、果園,沒什麼特別的,最後他不得不暫時放棄追尋失落的記憶,回到藍星繼續當他的副總裁,過他的日子。
沒有訊息,毫無蹤影,傑克就這樣平空消失了。
楚蒂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已經用了一切辦法,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她想念傑克,天啊,她好想念他!楚蒂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望著那幅畫,淚水積滿眼眶,然後滑落下來。該死,她想念他!
她埋著頭啜泣,哭到雙眼紅腫。這時屋外傳來陣陣的雨聲,楚蒂憶起她帶他從醫院回來的那天,他在車上望著外頭下雨的模樣,令她聽著淅瀝嗶啦的雨聲越加傷心。
空氣中瀰漫著冷清的氣息,她再也看不到他純真爽朗的笑臉、再也無法窩在他懷中睡覺、再也聽不到他問她一些愚蠢的問題、聽不到他深情的說愛她。
她覺得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周圍空洞得可怕。
電話突然響起,尖銳的鈴聲劃破空寂。
楚蒂激動的拿起話筒,“喂,傑克?”她喊出第一個浮現心頭的名字。
“抱歉,丫頭,是我。”老頭也希望打來的是傑克,不是他。這丫頭愛上那男人了,他很遺憾沒找機會見見他,不然找起人來會有用得多。
“什麼事?”她聲音透著濃濃的失望和傷心。
“我知道你現在沒心情,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手上有件案子,你要不要接接看?”老頭摸摸自己快禿光的頭髮說,“丫頭,把心思移到別的地方去,等待也比較不會那麼磨人。”
“我不知道……”除了找傑克,她現在幾乎無法想到其它的事。
“這案子沒有什麼危險性。”老頭望著坐在他對面的人,心想應該是沒什麼危險性吧。“也不用易容,你只需要當他的秘書注意他的安危就行了。”
楚蒂只是拿著話筒聽著,並未回答。
“丫頭,人我會繼續幫你找,你到藍星幫幫羅芸幾個月,怎麼樣?”
楚蒂望著窗外不斷落下的雨水,心痛仍在泛濫,不過她知道老頭說得對,她不能再這樣消沉下去,整天待在屋等他的訊息,她會先被自己逼瘋的。過了許久,她才回道:“好吧,什麼時候開工?”“明天。”
“好,明天見。”說完,楚蒂便把電話掛了。
老頭放下話筒,再次打量對面的男人。說實在的,他沒想過他會來找他,尤其是幫別人找保鏢。
“你知道,六年前他也來幫你找過保鏢。”老頭指指資料上的照片說道。結果坐在對面的男人拐走了他的養女。
“那是他做過最聰明的一件事。”古傑面無表情的喝口茶。
“是嗎?你當初可不是這麼想的。”羅芸走進來吐他槽。
他將羅芸拉到他腿上,“娃娃,我不知道你還在計較這個。”
“我要計較的可多了。”她想拉開他的手站起來,古傑卻不肯放手。
兩人拉拉扯扯的手被桌子擋住了,老頭沒看見,只是皺眉對古傑道:“他為什麼需要保鏢?”不是他不想做這筆生意,但就像他六年前所想的一樣,資料中這男人的身分實在……呃,不怎麼需要。
殺手要請保鏢,實在不是普通的詭異。
“他前陣子出了些事,我不希望這小子再浪費錢住院。”古傑一臉厭惡的回答。
老頭和羅芸對看了一眼,沒人開口反駁他。兩人心都明白,這男人只是不肯承認他關心他親愛的表哥。
第四章
雖然老頭說不用易容,不過楚蒂還是稍微掩飾了下她原來的容貌。
鼻樑上架著紅框細邊眼鏡,耳垂掛上金色大耳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