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聰光著身體,倒在地上不停翻騰,咿咿呀呀的哀嚎聲一陣緊接著一陣。
被迫承歡的畫面瞬間湧入腦海。
沈盈雪震驚、羞憤著,快速低頭望去,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佈滿了片片青紫淤痕,陣陣刺痛自下身升騰,直衝心臟,酸澀的小腰,疼痛無力的身體無一不在提醒她,剛才的一幕並不是做夢,她真真切切被雷聰那個豬狗不如的花心鬼強行佔有了。
沈盈雪猛然抬頭,憤怒的目光猶如道道利刃,狠狠射向沈璃雪,怒氣沖天,咬牙切齒:“沈璃雪,你陷害我,我跟你拼了!”
沈盈雪被憤怒衝昏了理智,一心只想著找沈璃雪報仇,全然忘記她初經人事,身體被雷聰瘋狂的折騰了許久,已經沒有什麼氣,腳沾地的瞬間,她雙腿一軟,徑直摔到了地上。
裹著的薄被飄出一部分,露出她滿是青紫淤痕的肌膚,都沒有幾片完好的地方,是人都能猜測到,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還有那柔軟的大床上,鋪著淺色的床單,映著鮮紅的處子血,格外耀眼。
“盈雪!”雷氏急步走上前,慌亂著扯過薄被,將沈盈雪裹的嚴嚴實實,恨鐵不成鋼道:“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她怎麼會來到客房,被雷聰強佔。
沈盈雪美眸中瞬間盈滿了委屈的淚水,她全身無力,不能痛打沈璃雪出氣,憤怒的目光如利劍,狠瞪著沈璃雪,聲嘶力竭的控訴著:“是她將我丟到這張床上被雷聰糟蹋的,她說她看不慣我的美貌,看不慣爹孃疼愛我,看不慣我住著雪園,穿戴最美的衣服首飾,所以,她要從最基本上毀了我!”
賤人,賤人,她清清白白的身軀,被豬狗不如的人毀了,她定要將沈璃雪碎屍萬斷,以解心頭之恨。
丫鬟,嬤嬤們一驚,面面相覷,真是大小姐在陷害二小姐?聽二小姐的意思,大小姐恨她很久了,這兩姐妹同是嫡女,待遇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大小姐心生不滿,近而出狠招報復確有可能。
“璃雪!”沈明輝瞬間憤怒到極點,面色陰沉著,揚起巴掌對著沈璃雪的小臉狠狠扇了過去,這麼卑鄙,齷齪的事情,果然是這個逆女在算計,打死她算了!
沈璃雪冷冷一笑,俯身後退,沈明輝巴掌打空,很沒面子,瞪她的目光憤怒的噴火,咬牙切齒:“你居然還敢躲!”
“你雖是父親,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耳光,我當然要躲!”沈璃雪冷冷說著,對沈明輝那張偏心的嘴臉,視而不見。
“你心思狠毒,將自己的親妹妹害成這副模樣,我打你有錯?”沈明輝怒吼著,狠瞪著沈璃雪。
沈璃雪冷哼:“沈盈雪說我害她,我就真的害她了嗎?你就絲毫都不懷疑她在撒謊?”
“盈雪是個善良的孩子,豈會撒謊騙我?”沈明輝怒吼,看沈璃雪的目光充滿了憤怒與暴虐。
“你是說,她的話你深信不疑,我的話你聽都不會聽?”沈璃雪挑眉,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這麼偏心的父親,世間難得,居然讓她遇到了:“盈雪,我知道你一直想壓過我,但用這種事情設計陷害,你太過份了。”
“指證罪魁禍首也叫過份?”沈盈雪恨恨的瞪著她,明明是她算計了自己,事後居然倒打一耙,將罪責推到自己身上,可惡,可惡!
如果不是雷氏在暗中拉著她,沈盈雪真的衝上去和沈璃雪拼命了。
“相府這麼多人,你為何確認我就是罪魁禍首?”沈璃雪不急不惱,淡淡反駁著。
“因為我親眼看到你害我!”沈盈雪漂亮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看沈璃雪的目光恨的咬牙切齒,似要將她生吞活剝,害了她,還能這般輕鬆的狡辯,拒不承認,真是無恥。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我害的你?”沈璃雪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話誰都會說,謊也誰都會撒,想要讓人信服,請你拿出證據!”
“你……”沈盈雪看著沈璃雪,眸中怒火燃燒,她也不知道沈璃雪究竟使了什麼手段讓她瞬間動不了,也說不出話,像無助的羔羊,任人宰割,她以前曾聽湛王提過,有一種本領能讓人如此,是叫什麼來著?
點穴!
沈盈雪眼睛一亮,怒視沈璃雪,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點了我的穴道!”
沈明輝也瞬間瞭然,冷冷望著沈璃雪:“你懂銀針,對人體的穴位很瞭解,點了盈雪穴道設計陷害她,還讓人找不到把柄,你很得意是嗎?”
沈璃雪看著沈明輝,揚唇冷笑:“銀針刺穴是為疏通氣血,不是點穴,你們所說的點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