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宣寧侯賣子求榮,為了前程,不惜將長子送入宮中,往後等被朕趕出宮去,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在他的口中,朕倒成了欺男霸女,薄情寡義之輩了。”
“皇上饒命,”許銳豐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額頭緊貼在地磚,“犬子酒後胡言,並非有意要對皇上不敬,還求皇上饒命。”
許銳豐心底叫苦不迭,他小兒子的確罵了蕭偌、蕭行舟兩人沒錯,但原話全然不是這樣說的。
他兒子只是蠢,又不是真的連命都不要了,怎麼敢如此口出狂言,甚至將皇上也一同牽扯進來。
“……起吧,既然你兒子已經被打傷,朕也無意再另行責罰,只叫他好生在家中閉門思過,這段時日都不要出來了。”
“謝皇上隆恩。”許銳豐重重鬆了口氣。
“至於蕭行舟,”虞澤兮思索片刻,“他先動手打人自然也有錯,這回治傷花了多少銀錢,只叫他盡數賠償給你家吧。”
“微臣不敢,此回全是犬子的過錯,皇上開恩不與他計較已經是皇上仁慈,微臣怎麼敢再多收蕭二公子的補償。”
許銳豐雖然有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