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好,你們站在一起很好看的,就像童話故事一樣的說!”要不是看準大嫂配得上老大,她也捨不得分開這些日子,誰知結果還是一場空。
“感情的事無法強求。”就好像某個無心的傻瓜,吹皺一池春水仍傻頭傻腦。
她一臉同情,拉起他的雙手,比當事人還哀怨。
“唉,老大,我該怎麼安慰你才好?”
他反握住她的手,這雙手不小又不軟,卻能讓他心頭溫暖。“你只剩十幾天就得回臺北了,不要想太多,搬回來陪我,嗯?”
“是!我等一下就去收東西,反正我行李少得要命。”
“那位少爺不會為難你吧?”
“這裡你最大,他不敢放肆啦!”她還是不太放心,再次詢問:“可是老大你真的不會後悔嗎?我怕你以後找不到更好的物件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感情確實不能強求,友情未必能綻放成愛情,他不敢奢求太多。
“不管怎樣,你總是有我這個肝膽相照的好哥兒們,放心,我一定會挺你的!”
“嗯,你可不能拋棄我。”他會不會變成孤單老人就看她的一念之間了。
既然有了結論,兩人手牽手走回荷屋,腳步也變得輕快,莊凱嵐忽然停下來說:“等等,你別進去,我怕少爺會跟你槓上。”
“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喊一聲,不用怕。”徐逸倫不希望造成她的困擾,但也不能看她被欺負。
“等我!”她給他一個肯定的笑容,拖著那雙開口笑的拖鞋走進屋。
會的,他會等她,等她開竅、等她領悟,等她願意跟他一起走下去。
進了門,莊凱嵐直接回房收東西,翁展帆跟在她背後,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悶悶的問:“你就這麼急著要搬回蘭屋?”
“是啊!小老闆說他跟李小姐沒戲唱了,叫我搬回去安慰他受傷的男人心。”
翁展帆雙手抱胸,眼神閃爍。“他還有沒有多說什麼?”
“還說時間不多,叫我多陪他。”
“哼!”他臉色鐵青,活像有人搶走了他的玩具。
小主人的脾氣她還不了嗎?她擺出笑臉安撫道:“展帆少爺你彆氣壞了身體,等我回臺北以後,不就隨你搓圓捏扁了?這幾天你先忍忍嘛!”
“你知道就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得不暫時妥協。
“我走嘍!”她把揹包扛在肩頭,行李就這麼一點,想多花時間收拾都難。
“阿凱……你不會跟他亂來吧?”彆扭的他還是忍不住流露了一些心思。
“拜託,小老闆根本沒把我當女人。”她翻白眼,不懂他這問題從何而來。
“那你有把他當男人嗎?”
“小老闆當然是男人呀,不過我也跟男人差不多,所以沒差啦!”
翁展帆勉強點個頭,事情最好有這麼單純,笨阿凱看來還沒發情,但花王大人就難說了,一個像女人的男人加上一個像男人的女人,仍然是男人和女人,誰知哪天不會瞎貓撞上死老鼠……
暑假只剩十幾天,徐逸倫跟莊凱嵐天天都出雙入對,連工作也儘量安排在一起,雖然翁展帆不時要來插花,日子倒也算平靜無波。
李谷蘭兩次來訪花苑,都是為了談合作的事,徐逸倫把這件事交給呂秘書處理,刻意拉開兩人距離,他對李小姐覺得抱歉,但不能因為抱歉而心軟,那隻會造成對方更大痛苦。
這天傍晚在溫室裡,徐逸倫正在替玫瑰移株,莊凱嵐做他的小助手,兩人分工合作,頗有默契。
李谷蘭忽然翩翩來到,莊凱嵐先發現了她美麗的倩影,主動招呼:“李小姐,你好!”
“嗨,阿凱。”李谷蘭不確定這個中性打扮的女孩是怎樣的存在,聽說她住在徐逸倫屋裡,兩人總是形影不離,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但阿凱畢竟是個女孩呀。
莊凱嵐乾笑幾聲,不知說啥好,只好低頭幹活,挖土種好玫瑰幼苗。
“逸倫,你最近很忙?”李谷蘭忍不住一絲期盼,她不懂,為何一開始都好好的,忽然之間會斷了線?
“還好。”徐逸倫僵著一張臉,他不想傷人,但有些事必須堅持,否則斬不斷理還亂。
“最近花苑的工作多得跟什麼一樣,連我這個不會種花的人都下海了,你看我們有多忙!”老大也太不給面子了,莊凱嵐忍不住多說幾句,怪就怪他長得國色天香,才會惹來蝴蝶和蜜蜂。
李谷蘭尷尬的點個頭。“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