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她的抗議。
米迦樂晚上睡的很沉。
結果她又錯過了早上7點的鬧鈴,錯過了晨練。
她是被門鈴以及電話鈴的雙重奪命call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掙扎著摸到手機,“是誰?”
“是我,瑞恩。克魯斯先生在等你。”
“誰?”她已經忘了昨晚的約定。
“湯姆.克魯斯。”
“他來幹嘛?”
“他說跟你約好了要去郊外度週末。”
“哪有這回事!你請他回去,我今天不要出門。”不管多聰明多可愛的腦袋,宿醉過後都是要頭疼欲裂的。
她搖搖晃晃下了床,跌跌撞撞去浴室衝了澡。她吃了兩片阿司匹林,換了件真絲睡衣,準備接著睡。但又有點餓,於是做了一個三明治胡亂吃了。
湯姆.克魯斯給她打電話,“快下樓,我在等你。”
“你走吧,我今天哪裡都不要去。”
“別任性。該起床啦lechinarose。”
“討厭!不要亂給我起奇怪的名字!我不喜歡chinarose。”
“那你想叫我怎麼喊你?一個親密的只屬於你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我有名字的!”
“我聽說有人稱你‘r’。”
“那是因為我確實是r。”
“好的r。但那還不夠。”
“別吵我。我還要繼續睡覺。”
“好吧,讓你再睡一會兒好了。我11點來接你。”
11點,米迦樂還在睡。
湯姆.克魯斯11點準時給她打電話。
她兇狠狠的接了,“都叫你走開啦!我還沒睡好!”
她現在頭不疼了。回籠覺睡的很舒服,根本不想離開床。
“我在門外,快開門。”
“等下,我還沒醒。”
過了快有十分鐘她才開了門。
湯姆.克魯斯不太高興:他幾乎從沒嘗過被人扔門外幾個小時的滋味。但他不是20多年前的莽撞青年了。
“不舒服嗎?為什麼睡這麼久?”
“有點頭疼。”
“又發高燒了?”
“沒有吧。”
“量過體溫嗎?”
米迦樂找了一下,沒找到額溫測量儀,只找到個水銀體溫計。用酒精消了毒,壓在舌下。她在睡衣外披了一件真絲浴衣。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筆直長腿。
她姿勢優美的斜坐在沙發上。小腿線條漂亮得無與倫比。
“早餐吃了嗎?”
她不能說話,只好點頭。
“吃的什麼?”
她用手比劃了一個三角形。
“三明治?”抬腕看了看腕錶,“要是沒發燒。你就和我一起去吃午餐,然後——好,你別說話,不去我的別墅。天哪。你真是太緊張了。接受邀請並不代表什麼,你想的太嚴重了。不止是我們兩個在別墅。貝拉和康納也會在。”
“你的孩子嗎?”她拿出體溫儀,“37.2度。”
“沒發燒,很好。你知道他們?”
“我略微聽過一些你的家事。”
“我希望不會都是些不太好聽的話。”
“那我可沒法判斷。”
“你可以直接問我。”
“太麻煩了——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感興趣。”
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小東西!
可也真的很可愛。
她直來直去,不虛偽。不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也不裝腔作勢。好萊塢從不缺那種自以為是的漂亮小妞,矯揉造作。試圖操縱男人而成功者寥寥。真正聰明的女性不屑於去玩弄那些小伎倆。
米迦樂換了衣服,就是普通的t恤。一條很短的軍綠緊身螺紋針織裙,很囂張的秀著長腿,腳上一雙帆布人字拖。她很少穿高跟鞋,還算不錯,但這樣還是比湯姆.克魯斯高很多,她身材比例超好,單看會顯得更高。
小湯哥有時候也要怨念一下:這姑娘長這麼高幹嘛!
他們出去吃了午餐。下午,湯姆.克魯斯帶她去一傢俬人高爾夫俱樂部,教了她兩個多小時高爾夫。
她學的並不好,只除了擊打很有力,不知打飛了多少小球,但當然重點也不在學打球上面。他身體貼緊米迦樂,握著她的手掌教她如何擊球,如何站位,姿勢過於曖昧,他只教了她一次,就沒機會再指導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