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
她沒把小湯哥說的話放在心上,她根本還沉浸在自己的心煩意亂中——尼克為什麼還不打電話來?一般的民航客機上,除了飛機起降期間,也都有通訊訊號,可以接聽電話了。
她一直以為尼古拉斯會打電話來道歉的。
晚上20點,飛機降落在新澤西的紐瓦克機場,接著一行人又匆匆乘專車奔赴紐約。
紐約的首映式是在林肯廣場的amc電影院舉行的。時間是22點,這個時間也相當晚了。但熱情的粉絲照樣在amc影院的紅毯兩旁等待著。
他們還是沒有太多時間化妝。湯姆克魯斯是男人還好一點,米迦樂還得做頭髮,所以每次她都會晚一點到紅毯。當然了,粉絲們主要是衝著小湯哥去的,她一點也不介意晚一點去。
紐約首映式也是邀請了很多居住在紐約的明星名人,湯姆克魯斯的名字超級管用。
午夜,三國三城的首映式終於圓滿結束,連軸轉了30多個小時的記者們都累得夠嗆。湯姆克魯斯也面色疲憊,到底是年已50歲的中年人了,體力再好也是吃不消的。
米迦樂稍微好一點,她本來體質不錯。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但她身心疲憊,發了低燒,吃了藥,所以一路精神都不是太好。
華納給他們訂了酒店,首映式結束之後就直接回酒店休息。米迦樂本來也要去酒店,但凌東雲開車來接她回武館了。
她向小湯哥介紹。“這是我師兄凌東雲。他是紐約中國城淩氏武館的館主,也是動作指導。”
“你好,凌師傅。”他知道凌東雲。他有她身邊所有人的資料。
“你好,克魯斯先生。”
“她今天有點不太舒服,傑米給她吃過阿司匹林了。”轉向米迦樂,“你明天還在紐約嗎?我帶蘇瑞來接你去吃晚餐。”
“好。”她答應了。
當晚回到武館。她就發起高燒。
她很少生病,一年最多一次感冒。傑米對她的健康關心得有點過分,一有什麼流行感冒預警,他就會安排她打該種感冒的疫苗。
傑米和瑞恩送她去了武館,然後才回了酒店。第二天早上兩人過來。才知她晚上高燒,被送去醫院了。
兩人又趕緊去了醫院。
是一個華裔醫生開的私人診所,同凌東雲是好友。安排了一間病房給她。兩人到的時候,她手背上打著點滴。人又是睡著了。
傑米緊張萬分的要看病歷,醫生說:“就是高燒,沒啥。我給她做了血液檢測,她很正常,不是病毒性的。不是,不是感冒,她沒有別的症狀,就是高燒。護士每隔一個小時會給她測量體溫。不用擔心,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會安排人送她的血樣去實驗室檢測,這樣行嗎?”
傑米堅持要求送血樣去實驗室。醫生從善如流。
凌東雲也說:“不用擔心醫藥費。”
醫生咧嘴直笑,“我給你免單,還不行嗎?”
“你兒子是沒可能追得上她的,快點死心。”
“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叫你兒子,一個有前途的外科醫生去做護士的事兒,是不是忒浪費了?”
“他還在實習期,我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再說,你看這傻小子快樂壞了。唉,沒準你師妹一時眼花,就看上我那傻兒子了。”
凌東雲笑得不行,“還是白天,你能不能別做夢?”
湯姆克魯斯一早就注意到,米迦樂有點不太對勁。
她情緒低落,注意力很不集中,很少笑。
上了飛機之後,她就直接坐到最角落,傑米、瑞恩在她旁邊坐下,誰都攔著不理。道格里曼問她怎麼了,她推說不舒服,傑米拿了一支前額測溫儀出來,給她量了一下體溫,38.1攝氏度,有點低燒。
傑米很緊張,找出阿司匹林給她吃了兩片。又拿了毯子給她蓋上。他是見早上米迦樂說冷,抓緊時間跑去附近的針織品店裡新買的。他隱約知道米迦樂跟尼古拉斯吵架了,因為本來昨晚她應該待在倫敦公寓而不是回到酒店。
到達巴黎是當地時間下午14點多,眾人下了飛機就乘車直接前往香榭麗舍大道的諾曼底電影院。米迦樂在諾曼底電影院提供的休息室裡換了衣服,簡單做了一下頭髮。她頭髮少有的被染成金色,髮型師為她挽成髮髻,用與裙子同色的緞帶束緊。
她同媒體記者用法語交談,還用法語跟影迷們打招呼,表面上看來情緒好轉了一些。記者問她對今年世界盃怎麼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