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屁股下巴,長得還行。他是格林家的遠親家的親戚,工作能力還不錯。”
她把電話還給馬克斯,“現在就走嗎?”
“立即就走。”
“好,我知道了。”她轉頭對跟她拍對手戲的湯姆.克魯斯說:“我要去柏林。可能又會有一場葬禮吧。我要請幾天假。”
湯姆.克魯斯十分無奈:這意味著他們要緊急調整拍攝日程,也就意味著經濟損失。
馬克斯馬上說:“你好,克魯斯先生。很高興您會選擇維也納拍攝外景。我想奧地利文化部應該會有相應的經濟優惠政策。”
之前製片公司聯絡過奧地利文化部,但也只是得到了外景拍攝的行政支援,沒有經濟補助。
米迦樂又去跟導演請假,匆匆跑回拖車裡換了衣服,叫上保鏢瑞恩,隨即跟著馬克斯上車。
三輛防彈suv呼嘯而去。
“哇喔!”西蒙.佩吉、傑瑞米.雷納都不約而同的驚歎了一下。
傑瑞米.雷納曾與米迦樂合作過《美國騙局》,但基本也沒啥對手戲。那時她還是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女演員,很美麗是不錯,但好萊塢年輕美麗的女演員數以千計,她並不特別。完全沒有今天這種拉風的氣派。
“看上去確實像‘半城小姐’。”麗貝卡說。
西蒙看了一眼麗貝卡:這是妒忌嗎?女人啊。
奧地利文化部的職員當天下午就來找了他們的製片人,簽了一份500萬歐元的文化事業撥款合約。這筆錢算不上多,但完全能夠彌補她臨時離開帶來的損失。
湯姆.克魯斯頭一次真正意識到她擁有的地位。
柏林,郊外,格林城堡。
8月29日下午。
馬爾科姆.格林上次病危後身體就一直時好時壞,如今已經是油盡燈枯,彌留狀態。
一路疾馳。私人飛機早已等候在機場。下了飛機就上車,馬克斯送她到了城堡,之後便由管家送她去了馬爾科姆的房間。
一些人圍在馬爾科姆房間外的起居室。喝著酒,低聲說著什麼。看到她來了,都對她投出敵意的目光。
大概是那些格林家的遠親吧,她應該見過他們。但她不記得了。
她直接進去。
馬爾科姆眼珠隨著她轉動,精神看上去居然還好。
米迦樂心裡有點悲哀:這明顯的是迴光返照。她還好離的比較近。能及時趕過來。
“馬爾科姆。”她跪在床邊,握著他的手,吻他手背,輕聲喊他。
床邊有一個年輕男護士。非常專注的觀察馬爾科姆的體徵。
“你好孩子,我一直在等你。”他的話音已經有些含糊不清,“我要死啦。最終每個人都難免一死。你是格林家的女孩,以後你就是我所有財產的繼承人。我覺得這對你可能不是什麼好事。我已經盡我所能為你安排好了,希望這些金錢不會成為你的困擾。啊,你看你!你真像我的祖母,小時候她最喜歡給我唱‘晚安,小熊漢斯’。你會唱嗎?我想聽你唱。”
馬爾科姆氣喘吁吁的說了一大段話,護士很不滿的皺著眉頭。
米迦樂悄悄的對護士說:“我沒有聽過這首歌。”
“很好唱的。”
他低聲唱給她聽。旋律不是很複雜,就是兒歌。她聽了一遍,就能大致哼哼。護士給她提詞,她低聲婉轉的唱著兒歌。
馬爾科姆閉上眼睛,面露微笑。
過了一會兒,她摸了摸他的手腕,看著護士,輕輕搖了搖頭。
護士眼圈紅了,也在床邊跪了下來,嘴唇翕動,無聲的念著聖經。
唸完了聖經,護士低聲對她說:“節哀順變,格林小姐。”
像個幽靈一樣一直守在門邊的醫生走到床邊,檢視了馬爾科姆的身體體徵,確認死亡,沉重的宣佈了死亡時間,又出去向遠親們宣佈死訊。
她到達之前,神父已經為馬爾科姆舉行了懺悔和塗聖油的儀式,此時神父站到床尾,進行著什麼宗教儀式。
遠親們進來了,他們繞到床的另一邊,挨個吻了馬爾科姆的手背,然後又依次離開房間。
瑪格麗特進來了。她把手按在女兒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
葬禮定在9月1日,上午10點。
湯姆.克魯斯作為米迦樂的男友,當天清晨乘坐格林家的私人飛機飛往柏林,參加葬禮。
米迦樂穿了一套略嫌老氣的黑色裙裝,戴著黑色的絲絨小圓柱帽子,籠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