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也不算多,基本不怎麼ng,米迦樂也不用全程跟進,得以每天下午抽空用烤箱做曲奇等小點心,用來配上好的祁紅作為下午茶。
她這次回紐約帶了一套景德鎮瓷茶具過來,繪有中國風的雨打芭蕉彩畫,瓷質細白,蕉葉碧青,再加上金紅色的清亮茶湯,焦黃噴香的堅果曲奇,沒人能抵擋美味的**。
之前凌東雲也有喝紅茶,但沒這麼講究,只是很隨意的用玻璃直身水杯泡茶,已經被師妹天天嫌棄,說糟蹋了好茶。
做好曲奇泡了茶,米迦樂就用食盒裝了茶壺茶具,一手拎著食盒,一手拎了裝滿曲奇的紙盒,到攝影棚拖過一張摺疊方桌,開了食盒,沏茶,用竹製u型夾夾了幾塊曲奇擺放在雨打芭蕉的小碟子裡,先請師兄,再請扎克施耐德和拉里方。其他人就沒得紅茶喝,但是可以有美味的堅果曲奇分享。
扎克施耐德同她笑說:“就是光憑這份手藝,不當演員也餓不死了。”
沒人覺得她討好導演有什麼錯,扎克施耐德可真算是教她許多,搞得幾個副導演都羨慕妒忌恨,但沒人敢說她不好。這也是人家的競爭力啊,不服不行。
一個肯教,一個願學,雙方都很愉快。
凱瑞吉布森也很是贊同,“多學點,總沒有壞處。”他每週打一個電話例行詢問,並沒有急著安排試鏡給她。
麥片廣告已經在美國的幾個州播放,她清純甜美的形象不算特別吸引人,但已經有人注意到她,猜測這個相貌可愛的女孩子到底是哪國人——雖然長得不太像亞洲人,但很明顯也不太像歐羅巴人種k上已經出現她的廣告截圖,發帖人問:她是誰?
除了伺候師兄討好導演和攝影,米迦樂也沒忘了湯姆威斯多姆。
沒他的戲份的時候,她就大大方方去找他。他通常會待在拖車裡,而米迦樂通常會直接忽略也在拖車裡休息的邁克爾法斯賓德。
她第一次請湯姆威斯多姆飲茶的情景,邁克爾法斯賓德可是記得很清楚。
雖然湯姆是個悶蛋,但也不是完全情商負數不懂人情世故的,到底是演員嘛。他們下午沒戲拍,但也照常到了片場,待在拖車裡隨時候命。米迦樂過來的時候,他們正說到什麼有趣的事情,都大笑起來。
她聽他們笑得這麼開心,好奇的問:“笑什麼呢?”拖車的門只是虛掩著,她敲過門,但是因為他倆都在笑於是沒人聽見,她就自己推開門進去了。
湯姆有點訝異,邁克爾則回答:“沒什麼,我們在說一個我們都認識的人,一個很好玩的傢伙。”拖車收拾的挺整潔,他倆坐在工作臺邊上,車壁上貼著工作照、燕尾夾夾著的劇本、工作通告,戲裝掛在一旁——其實就是皮短褲和斗篷而已啦。
“湯姆,你跟我出來。”表情有點嚴肅。
兩人都不知她要幹嗎,但這幾周的專職訓練下來,兩個人都已經養成聽話的習慣,湯姆便隨她出了拖車。她帶湯姆去了凌東雲的拖車,那輛拖車上有個卡座,兩人對面坐了。
桌上已經擺好了茶杯茶碟。茶杯只得一對,掌心大小直身矮杯,容量大概只有30ml,繪有中國風的彩畫,幾隻金黃枇杷隨性散落。茶點是腰果提子曲奇,盛放在同款花色的淨白瓷碟中,雅緻非常。
作為英國人,湯姆威斯多姆對茶湯色澤上佳香氣撲鼻的紅茶沒有抵抗力,並且那小小的曲奇真是味道好極了,那香味也沒有人能夠抵擋。
結果直接導致了他之後再也喝不下他從英國帶過來的紅茶。
兩個人幾乎沒有說話,默默飲了茶,吃了曲奇。她吃東西的姿態很好看,吃的很快,並不是做作的慢條斯理,腮幫子微微鼓著的樣子可愛極了,像松鼠,像乳貓,像一切引發人類護幼本能的一切物體。要是他懂東方宅文化的話,就能正確理解“萌”這個字的定義了。
他心中朦朦朧朧有了一種“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太一樣了”的感覺,但他沒有細究。
那天他帶了一盒曲奇回去,聰明如邁克爾法斯賓德,很敏銳的瞭解到那個功夫美少女的注意力只在湯姆身上而已,他是被附帶的——其實,自從她答應做他倆的武術指導,他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不是嗎?
自此之後,湯姆威斯多姆明確覺悟到,那天晚上這個少女的宣告佔有絕不是一句空話。而且,不知為何,幾乎劇組所有的人都預設了這一事實。
這個認定令他煩惱。
一方面,他不太擅長拒絕;另一方面,他隱約意識到也不是能允許別人拒絕的人。
在他的生活中,總是會出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