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偶爾出去打打網球。
這都不是年輕女孩子會喜歡的相處方式。
他這時候才驚訝的察覺到,其實她是相當遷就他的。作為一個年輕美麗、事業欣欣向榮的女孩子,不是真心喜歡他的話,做不到的吧——
他走過去,溫柔的從背後抱住她,吻她的脖頸,“對不起……”他聲線壓的很低,動人心絃。
“說對不起就管用了嗎?”她用中文嘀咕。
他沒聽懂,但,不管這個。“她——愛瑪突然來了洛杉磯,我讓她住在我家,我去住酒店了。我打電話想跟你說的,可是你總關機。”他有點委屈。他深知要趕緊簡單利落的解釋清楚。女人是一種很麻煩的動物,思路迥異,永遠跟男人不一樣,有可能你怎麼解釋都不對,但如果一句都不解釋,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你不知來找我嗎?”
“我來過。你到底是在不在家?我敲門敲得對面的住戶都抱怨了。”
“我在家睡覺。”她從冰箱門上拿過一串鑰匙,“給你。不過我還沒有原諒你,你不是說都說開了嗎?”她也很委屈,“為什麼我要跟你的ex同處一室啊?多尷尬!我簡直氣得要命。”
“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更好的處理這個問題的。”湯姆威斯多姆煩惱極了,“可我——我不知道怎麼拒絕她。”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你沒跟她提過我嗎?不對,你說過了,哼,她今天說的話簡直就好像是你老婆一樣。我太不高興了。我沒揍她都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不許笑啦,你很討厭哪。”他把她抱得越發緊了,一隻手撩開她髮絲,不住吻在她脖頸上,肩膀上。
“好,我送她去住酒店。”
“你解決完了再來找我啊,不然我火起來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的。”
湯姆不以為意,“她打不過你。”
“我揍你哦!我為什麼要打她?要揍人也是揍你,都是你的錯啦!”她推開他,“你給我嚴肅點。”她捏著一塊榴蓮果肉,“你吃掉這個,我就馬馬虎虎考慮原諒你。”
他苦著臉,非常艱難的吃了一口——並沒有想象中難吃,但那股濃郁的味道還是非常難以接受。
米迦樂覺得自己處理問題的手段算得上相當成熟,沒發脾氣,也沒揍人,高高興興打電話向扎克瑞昆圖彙報。
“你看,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說開了就好了。”
“可還是不太高興。”
“那——要不,你打他幾下?”
“我哪裡捨得!”她嬌滴滴的說,“這次是ex,下次不知會是什麼人。你看,我要不看住他,什麼牛鬼蛇神都要跑來搶他,我哪裡打得過那麼多!不行,我必須給他洗腦,必須要讓他深切清楚的明白我才是他唯一真愛。”
扎克瑞駭笑,“是是是。”
可是,事情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過去。
一天下午,米迦樂正要出門。
她約了扎克瑞昆圖喝茶,這傢伙最近被她帶的愛起了裝模做樣的品茶。
她剛開啟門,就發現愛瑪正站在門口。
愛瑪戴著大框的墨鏡,遮住半張臉。但米迦樂還是一眼認出她,愣了一下。
“你——”還是照常關上門,把愛瑪說了半句的“你不請我——”生生憋在喉嚨裡。
“我正要出門。你有事找我?”年輕的小臉不施脂粉,粉嘟嘟的嘴唇淡淡塗了一層潤唇膏,還是很漂亮。
“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愛瑪有些氣餒。
“好,你說吧。”
“湯姆——”
她打斷愛瑪,“你跟湯姆之間的事情不要跟我說。”她走去乘電梯,“我以為你該想明白的,我不喜歡看到你,我也不喜歡你還去找湯姆。你來找我有什麼用呢?你想怎麼說服我離開湯姆?你覺得什麼是你擁有的而我沒有的?說真的,我覺得跟你說這些話都拉低了我的品味和格調。我能不能拜託你不要做出這種羞辱你自己的事?”
“不不,不是這樣。”愛瑪拉住她,慌亂的說:“我是想,請你聽我說完。我愛了湯姆這麼多年,我真的不能沒有他——20歲的時候我就遇見他,當時我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我唯一的愛。這麼多年,我習慣他的味道,習慣他的擁抱。他是對女孩子溫柔,不,其實他是對所有女孩子都很溫柔,我想你應該有所體會。可我是這麼愛他,我不介意這些,我愛他愛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哪怕他讓我去死,我也可以——你行嗎?你會為他犧牲自己嗎?”
米迦樂奇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