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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胖子正晃動著他那肥碩多油的大屁股,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走著,就像在玩二人三足一樣。而且,以胖子那近180斤的體重,竟然在爐灰上沒有留下任何足印!
這時,早已被我們關閉的日光燈管突然亮了一下,緊接著,窗戶外面也出現了一道道如銀蛇扭曲纏繞的閃電,藉著閃電忽隱忽現的光亮,我赫然看到,一個穿著黑棉襖黑棉褲的老太太正趴在胖子的背上,嚴格說,是老太太的上半身趴在胖子的背上,其下半身順著胖子的腰部,與胖子的身體已合而為一。
在我恐懼的以致一時失聲的時候,那老太太猛然回過頭,一張煞白煞白的臉上滿是傷痕,嘴裡還不停的往出掉蛆蟲。在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老太太突然伸手將自己的雙眼摳了出來,用力向我扔了過來,我一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正巧倒在了那一砂鍋雞蛋附近,一抬頭,我駭然看到,那些原本煮熟的白淨雞蛋竟然象石榴一樣全都從中間裂開,露出了一團一團的小黑眼珠子,並一起死死盯住我。
我一口酸水吐了出來,這也太他媽噁心了!
現在的人,總感覺自己活得很平淡,有事沒事的就喜歡看個鬼片、災難片的,看得嗨了,恨不得自己就化身為主人公,去體驗一回電影裡的驚險刺激。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其實很多事就像看A片、看的人很爽、做的人未必。
比如此時此刻的我。
那老女鬼惡狠狠地將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扔向我,可把我嚇毀了,人一慌,腳底下就拌蒜,呱唧就趴在了地上,要不說人倒黴放屁都能導致胃穿孔,我這一跟頭摔得,不偏不倚,正倒在了那一砂鍋雞蛋附近,一群雞蛋頓時用象魚籽一樣密集的一團一團小眼睛瞪著我,那種感覺,用句東北話說,就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它膈應人啊。
好在我跟黎叔帶幹不幹的,也抓過兩回鬼了,雖說交手的是同一對手,但小珍母子那是什麼級別的,鍛鍊人呢。所以,雖然事發倉促,但我反應還是挺快,本能的一個側翻就連滾帶爬的逃到靠近房門的牆角,並用後背貼住牆。這是我在警校受訓時學的,為的是正面迎敵時,可以有效避免後面遇襲。
我渾身繃的跟張弓似的,一臉緊張的盯著那老女鬼,就怕她突然飄過來一下子咬住我喉嚨。再說說那老女鬼,她把眼珠子摳出來後,那張被傷痕破壞的跟跳棋棋盤似的鬼臉上然又多出了兩個直往外淌膿水的黑窟窿,真他媽讓人不忍細看,太操蛋了,這鬼咋都喜歡以這副吊樣出來見人呢,嚇人有癮還是有提成啊,你們好像沒啥收視率之類的考核指標把,我去。
不過,那老女鬼似乎並沒太把我放心上,在用那倆黑窟窿盯了我一陣、看我並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後,慢慢轉過頭,從黑色的棉襖袖子裡伸出兩隻象被燒焦了的黑爪子,並捂住胖子的眉心,而後,就見胖子步履沉重的走到供桌那,開始大口大口的嚼桌子上的檀香及白蠟燭。這當,那老女鬼趴在胖子背上,就跟吸二手菸似的,那張讓人能把前年吃的疙瘩湯都吐出來的鬼臉上顯出很受用的表情。
我靠,那老女鬼不會是蛔蟲變得吧,瞧那意思,好像那些香燭經過胖子的咀嚼後,老女鬼就可以享用了,這是什麼調調啊。
我正擔心胖子吞了那麼多的香燭後會不會大便乾燥,冷丁發現左右兩邊好像有人偷窺我,我一激靈,扭頭一看,哎呀我操,那老女鬼扔向我的兩個眼珠子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我兩邊的肩膀上,正瞪著兩個掛滿了血絲、血管,漓漓啦啦的還往下淌青黃色膿水的眼球,“興致盎然”的看著我。
我驚駭地一聲慘叫,渾身用力抖摟,那姿勢估計跟那紅遍世界的高麗棒子大叔的騎馬舞有一拼,好歹是將那兩個鬼玩意兒弄掉了。也是活該我走背字,在擺脫了那兩個眼珠子的糾纏後,我下意識的蹭著牆壁又往後挪了挪,就感覺腳底下一聲脆響,好像是氣球被擠爆了似的,我低頭一看,這傢伙把我噁心的:我瞎目糊眼的,竟然將那兩個眼珠子踩碎了,鞋底下全是黃的、綠的液體,一抬腳都拔絲了。
還沒等我從這突發事件中反應過來,就聽胖子猛然扭過頭,用一雙全是白眼仁的小眼睛死死地盯住我,還發出憤怒的吼叫,伴著吼聲,嘴裡被嚼得稀碎的檀香、蠟燭碎屑掉落了一地。而他背上的那名女鬼更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架勢,一雙鬼爪子瘋狂的舞動,好像跳大神一樣。
我暗叫不好,胖子已經被那老女鬼附了體,就算不會腦筋急轉彎,我也猜得到,那老女鬼一定會利用胖子的肉身攻擊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