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就看到一個賊拉胖的大娘們一邊用兩隻跟豬肘子似的跑胳膊使勁兒挽住漁網的一端,一邊齜著一嘴大黃牙笑嘻嘻地看著我:“你個小白臉子,瘦得跟JB狼狗似的,跑得還挺快,你瞅把我們家爺們(東北地區,妻子一般稱自己的丈夫為爺們或老爺們)累的,晚上都爬不上抗了,操。”
那個長得跟寒虹(你懂得,親)似的大肥娘們越說越氣,還用那43號的大腳丫子使勁兒踢了我大腿一下,真他媽疼,
我一咧嘴,罵道:“死八婆,敗家老孃們,誰他媽是你丈夫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你瞅瞅你他媽長得,跟俄羅斯方塊似的,你家爺們上了炕,看到你也不知道該從哪兒頭上手,呵呵……哎呦……操你大爺的,你他媽就不能換個地方再踢啊,嘶……”
那胖娘們被我說得惱羞成怒,照著我大腿那剛被她踢過的地方,毫釐不差地又來了一腳,
要說這老孃們他媽真不愧是土匪窩裡的,打人還真是行家裡手,知道怎麼打才能讓對方痛入骨髓,這種連續擊打同一個部位的損招行話叫“複查”,那種因反覆擊打而引發的疼痛之感,較之某一組織猝然捱到重擊的疼痛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我剛想在罵她,卻猛然閉嘴了,咋地了,我地個親孃嘞,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周圍已經圍上了一幫拿著刀槍劍戟乃至鐵鍬糞叉的男男女女的鬼魂們,且全都無一例外地傻笑著看向我,就像一群農夫套住了一隻兔子一樣,興奮,那是相當興奮,
我一驚,正想用意念催動右臂的不化骨,扯爛身上的漁網,卻感到體內元氣毫無章法地四下亂穿,根本無法進行導引,不禁大驚失色,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待我稍微平復了一下慌亂的心情後,才明白過來,肯定是剛才那毫無防備的一摔,震亂了我的經絡,導致真氣走岔,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情況,
可是,要想將真氣重新理順,只有耐心地等經絡血脈自己復原之後才可以,所以,我眼下只能裝死愣挺著了,擦,
一見我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等著恢復元氣,那些土匪們不幹了呃,還以為我是在蔑視他們,遂掄起手裡的傢伙什照著我的後背、屁股就是一通暴砸,
“我操,服了,真不愧是土匪窩啊,心還真齊,比他媽陽間的人可和諧多了,哼哼……”我一臉苦笑地低下腦袋,哼哼唧唧地自嘲道,
這當口,那群死追著我不放的鬼魂們也到了,一見那群凶神惡煞來了,還個個是怒氣衝衝,圍毆我的那些低階土匪們很知趣主動讓開了道,
第375章 驚現五色殭屍
那個臉冷得都滴水的小老頭匪首在臉上有胎記、看樣子貌似二當家的鬼魂的陪同下,走到被漁網裹成了粽子的我跟前,用腳上穿的跟死人出殯時穿的黑布鞋一摸一樣的千層底兒圓口鞋勾起我的下巴,一聲冷笑:“鱉羔子,你還真能跑,咋地,你以為就憑你這點兒道行,就能跑出玄武寨這一畝三分地兒,笑話,我這寨子裡全都是同氣連枝的鄉黨,全民皆匪,你服不服。”
那個生擒我的大胖娘們一看見臉上有胎記的那個二當家的,骨頭都酥了,將手裡的漁網一扔,扭著跟汽車後備箱似的大屁股就朝二當家的走了過去,嘴裡還直髮嗲:“嘖嘖嘖,瞅瞅把我家爺們累的,臉都青了,我都心疼了,晚上我燒幾把好香,給你補補身子啊。”
一聽那胖娘們跟那二當家的發洋賤,我“撲哧”一下憋不住樂了,同時很崇拜地看著那一臉尷尬的二當家的,笑問道:“她,是你媳婦兒,操,你口真壯,比我師傅還不挑食,不是,這種貨色你都劃拉,你得憋成啥樣了啊,哈哈”
“你他媽閉嘴,一會兒我讓你知道知道爺的手段,操。”那二當家的被我笑得臉上掛不住了,一把推開那個發狼的胖娘們,狠命照我腦袋一踢,我一歪頭,那奪魄的一腳正踢在了我肩上,
“行了,老二,先把他碼了,這小子很傳正,我老懷疑他是那面派過來的拉線,先弄回去審審再說。”小老頭兒匪首擰著眉毛看著我,一雙小眼睛露出蛇一樣的寒光,
隨後,那個二當家的一擺手,幾個五大三粗的鬼魂抓豬一樣摁住我,接著,那個二當家的一臉陰笑地戴上一副好像是貉子皮的手套,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別在腰上的一個錦囊裡掏出一捆髒了吧唧的皮繩,朝我一晃:“小子,你有福氣啊,這可是麒麟皮做成的捆仙繩,今兒個你他媽是走了時運了,就讓二爺我伺候伺候你吧,呵呵”
說完,那二當家的示意那幾個鬼魂將我拽了起來,而後他擇出一段拴有一個銅墜的繩兒頭,緊接著就跟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