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可降了20多分鐘了,居然還沒有停的意思,臥槽,這不是終點站為18層地獄的單程和諧號吧?
就在我的耳膜被越來越大的壓力搞得絲絲拉拉的疼了的時候,倒黴催的電梯總算停了。開啟電梯門,正對著的是一道走廊,水泥地面,牆壁上還刷著半米高的綠油漆,就跟80年代的單位那樣,我就想,哥們剛才坐的不是電梯、是機器貓的時空竄梭機啊,這一眨眼就穿越了嘿。
穿過走廊,兩邊盡是一個個紅門而且還是房門緊鎖,不知道里面是啥狀況。走到走廊盡頭,往左一拐,又有三間房間,且都開著門,田啟功往第一個門裡探頭一看,沒人,遂喊了一嗓子:“黎仕其、黎仕其……”
見沒人答應,田啟功正要往第二個門走,突然手錶一閃一閃的直冒紅光,他匆匆看了一眼,對我說道: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馬上回來。說著跑回電梯就上去了。
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這空蕩蕩的、不知在地下多少層的鬼地方,總感覺有些詭異。我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乍著膽子往第二個房間裡一看,就聽見一個聲音:“瞅JB啥瞅,假假咕咕的,要看就大方地唄。”
我有些臉紅,心想這大概就是田啟功剛才喊得黎仕其吧,就友好地點了下頭:“對不起,我以為屋裡沒人呢。沒事沒事,來來,大侄兒,進來陪叔嘮會磕,可憋死我了。”
我一聽,你TM誰啊,上來就佔我便宜,大侄兒,我是你大爺。因為有點搓火,我就想著看看這廝是誰,進屋一看,屋裡靠牆一溜木櫃,擺的全是一個一個的半透明玻璃瓶,外面貼著黃紙,裡面放著象鵝蛋似的小圓球。木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