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柔魔君和水陰魔君躍躍欲試,就好像碰到了天大的好機會。
怎知,不論他們在暗中用上何種伎倆,根本對吳銘構不成絲毫傷害。
甚至,他們施展出的法門,根本無法靠近吳銘。
而吳銘就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依舊走向兩狼山。
草木枝條接近吳銘迅速枯萎。
水陰魔君的魔功也全部失效。
這兩位簡直用上了吃奶的本事,就是奈何不了吳銘。
直到這一刻,魁柔魔君和水陰魔君才知道自己究竟碰上了一個怎樣的對手。
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想放棄。
在暗中下手始終會有顧慮,所以,他們已經忍不住要與吳銘正面交鋒。
實際上,魁柔魔君和水陰魔君都不是愚鈍的人。
眼前的一切已經可以證明一點,就憑他們那點本事,根本不是吳銘的對手。
但是有時候,有些人就是會被矇蔽了雙眼。
他們來戰吳銘是拍著胸脯在陰陽長老面前做過保證的,無功而返,面子上自然過不去。
另外,魁柔魔君和水陰魔君眼下並不在一處。
這就使得他們彼此之間形成了一種競爭,魁柔魔君不會收手,因為他不想看到水陰魔君得手,反之亦然,水陰魔君也不想讓魁柔魔君佔據優勢。
如此一來,這兩位開始較勁。
最後索性直接跳了出去,擋在了吳銘的去路之上。
碰巧,魁柔魔君和水陰魔君幾乎一同從暗中跳了出來,此時此刻,他們擋在吳銘的去路上,與吳銘隔著五丈遠的距離。
所有的一切,都被兩狼山頂的陰陽長老和炎陽魔王看在眼中。
炎陽魔王的臉色已經無比的沉重。
陰陽長老這一次神色也稍稍變化了一些,方才那種狂妄有所收斂。
“師兄,吳銘這小子果然厲害,我看……。”炎陽魔王抓緊機會在陰陽長老的耳邊勸道。
陰陽長老冷哼一聲:“哼,沒錯,這小子果然有點門道,不過今天他落在老子的手中,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炎陽魔王在陰陽長老的身後,他打量了一下陰陽長老的臉色,幾息之後,他也只能無奈的搖頭苦嘆了。
大弟子烈陽魔君輕聲道:“師父,雖然那吳銘小兒不是您的對手,但是我看,師弟師妹恐怕奈何不得他。”
陰陽長老沉吟道:“恩,我看的出來。不過這也是個難得的機會,你師弟師妹一直跟我修行,很少有機會能夠鍛鍊鍛鍊,這一次就是個絕佳的機會。”
“這……,師父,您老就不擔心他們出事?”
陰陽長老沉著臉看向烈陽魔君道:“哼哼,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吳銘孤身一人,難道敢在擎天魔宮的地盤上,殺本門的人?他當真是不想活了?另外,有為師在這你怕什麼,如果真有危險,為師怎會坐視不理?”
烈陽魔君似乎還有話要說,但是他這個人比較沉穩,思量再三後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嚥了回去。
幾個人站在兩狼山頂看著遠處的吳銘。
有人擋住去路,吳銘這才站了下來,他微微皺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兩位。
一男一女,都是穿的黑袍,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
這兩張臉上都蒙著一層黑氣,而且那種眼神之中充滿了肅殺之氣。
而且,這兩個人的嘴角都掛著獰笑。
吳銘打量了一下兩人後,率先開口道:“二位前輩,為何擋住我的去路?”
哪知,魁柔魔君當即大怒道:“住口,吳銘,裝什麼糊塗?”
水陰魔君也不示弱,緊接著說:“吳銘,你小子夠可以的啊。小小年紀就開宗立派,還做了什麼城主,你說說你,好日子不過,偏偏要往鬼門關裡闖,哼哼,是不是活的有點太自在了?”
吳銘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哦?兩位前輩這番話,倒是讓晚輩有點茫然。”
“行了行了,裝什麼裝,本君知道你有點本事,你沒必要在這裡裝糊塗,剛才我們不是已經交過手了,行,有你的。”
水柔魔君冷笑道:“咯咯,吳銘,你也不用太得意,剛才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說,你小子來到萬魔山到底是為了什麼?”
吳銘的表情稍稍變得嚴肅起來。
“天下路,天下人走,我似乎沒有必要向你們彙報吧?”
“吆喝,好小子,口氣倒是不小。”
“師妹,你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