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看了看吳銘腰間的束帶。
“老大,小萬……。”
“少廢話,管好你自己,沒選好,那我可要替你選了。”
“哼,真偏向。那我就留在這裡好了。”
吳銘見小黑答應了,隨即又露出了笑臉。
“呵呵呵,你小子,每次都要我費盡口舌,整天跟著我,打打殺殺的日子還少麼?你小子就不知道個厭煩,哎,我就是無可奈何,否則,我早就不想過這種日子了,你卻每天津津有味。”
小黑對著吳銘翻了個白眼。
“哼,不戰鬥,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吳銘點頭道:“嗯,也是,如果不喜歡戰鬥,你也就不是上古奇獸了。這一次不行,放心,機會有的是,就怕以後,機會來了,你吃不消。”
說完,吳銘邁步走過小黑,在小黑可憐巴巴的目光中,逐漸接近天絕城。
……。
吳銘要以一個真正侵入者的身份,來完成這一次對天絕城防務的試探。
所以,一切因素都要考慮進去。
實際上,意義和目的不僅侷限在對天絕城的考驗上,同時,也是對類似這種事經驗的一個積累。
首先要考慮到的,就是江山社稷圖。
江山社稷圖,被稱之為帝國重器,有著神降級中品的層次。
然而,作為吳銘的寶器,他與吳銘之間實際上是存在一種感應的。
所以,吳銘首先必須要斷開這種感應,使得江山社稷圖不會察覺到自己的到來。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讓江山社稷圖察覺不到自己。
難,的確很難。
不過,對現在的吳銘而言,卻不是沒有希望。
除此之外,還要注意躲過那些明哨暗哨,天絕魔宗必定會在城外安排一些人負責警戒,吳銘也必須要想辦法躲開這些人。
接下來,入陣之後。
想要不觸動法陣,也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
但是同樣,雖然無比的艱難,卻不是沒有任何希望。
正所謂,事在人為,吳銘現在有了足夠強的實力,又有了融入混沌之力的肉體,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想要徹徹底底的溜過去,進到城內,勝算應該是有的,只不過,絕不會超過三成。
如果自己進入大陣,忽然間大陣運轉起來,那麼,自己就必須要硬闖了。
面對這座上古大陣,憑藉自己現在的能力,硬闖過去的勝算,應該可以有五成的勝算,但是,要知道,天絕城的護城大陣,得來不易,佈置到現在這個程度也很不容易,自己不能太過強硬的去破陣,如此一來,勝算就會降低一些。
總而言之,成功溜過去的勝算不足三成。
如果被大陣察覺,強行闖陣的勝算也不足三成。
但是說到底,勝算還是有的。
運籌帷幄,是吳銘養成的一種習慣,做事之前,自然要權衡一番。
勝算很低,難度很大,可是對他而言,這非但不能讓他有絲毫的膽怯和退避,反而讓吳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樣才有意思。
這樣才更有挑戰一些。
吳銘戴上了面具,稍稍活動一下後,將自己的修為內斂,為了以防萬一,他又服下了一枚高階靈丹,協助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收斂在體內。
做好了這一切,他才萬分小心的將魂力外放。
吳銘不敢將魂力外放的面積太大,以免被人察覺,施放魂力是為了捕捉那些潛伏在四周的眼線。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吳銘才捕捉到了一個機會。
他直接施展血遁之術,一個閃身就是數里地之外,隨著修為的提升,吳銘每一次施展術法,威力和效果都要比以前更強。
實際上,吳銘現在施展血遁之術的時候,作用和效果,已經近乎於大成空間法門瞬間移動了。
瞬間移動,是一種高階的空間法門,吳銘現在也可以施展,只是距離上稍短一些,血遁之術從效果上來說,與瞬間移動是一樣的。
但是,施展起來是截然不同的。
血遁之術,隱蔽性要稍稍差一些,瞬間移動,是一種對空間之力的掌控,施展起來十分的隱秘,很難被人察覺。
吳銘之所以用了血遁之術,就是想一次接近目標,藉此躲開那些眼線。
不過,出現的位置不能太近,萬萬不可直接進入江山社稷圖的覆蓋範圍,自然更不能直接進入護城法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