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高手們也都呆住了。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吳銘竟然具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他們甚至不由得回想一下,剛才在君臨峰頂的時候,吳銘與白秋月一戰,他們認為吳銘用了五成的戰力,現在看來,只怕最多也就是三成。
眾人不由得暗想,如果當時真的混戰起來,到底能不能將吳銘擊殺在君臨峰頂。
如果吳銘死拼,那肯定是能的,人數上佔據優勢,而且白秋水的實力並不比姚烈弱,可是,如果吳銘一心要逃的話,有幾個人能攔得住他?
本以為吳銘是做戲。
但是現在看來,吳銘是真的拼了。
白秋水,白秋月乃至一眾裁決高手都想不明白,吳銘竟然真的為了他們跟姚烈拼命。
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什麼隱情?
難道,吳銘果真不知道今天的事,還是姚烈利用了吳銘?
……。
距離姚烈在吳銘的胸口開了一道口子大約百息時間,吳銘還以顏色,嗜血戮神劍在姚烈的後背上也來了一下,只是,這一劍雖然擊中了姚烈,卻沒能在他身上留下傷痕。
具有下品神器級別的鏨銀玄甲,幫姚烈抵擋住了這一劍。
肉體上沒有留下傷痕,但是嗜血戮神劍上的血氣卻有一部分滲入到了姚烈的身體裡。
姚烈不敢大意,急忙運轉修為抵擋,由於激戰之中,他無法直接將那股血氣排出體外,眼下只能將之擋住,使之不會進入到筋絡之中。
……。
姚烈與吳銘之間的一戰,算得上是君子之戰。
所謂君子之戰,指的就是公平的單打獨鬥,兩個人雖然消耗都很大,而且都受到了損傷,實際上,作為一個武修者,他們都在享受這個過程。
他們心中都是兩個字,痛快。
普天之下,能夠得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也是一件美事。
然而,局勢卻是在瞬息萬變的。
姚烈跟吳銘已經不可能分心去觀察現在的局面,他們都必須全身心的投入到眼前的戰鬥中,稍有疏忽,結果不堪設想。
姚烈手下的幾員悍將,在遠處瞭望的同時,他們卻不得不審視眼下的局面。
這幾位,跟在姚烈身邊久了,自然也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姚烈為老大,剩下的四個眼下都在場。
那老五心眼一向比較多,見姚烈與吳銘一時間分不出高下,他便覺得有些不妥。
“二哥,這……,這麼打下去,搞不好要誤事啊。”
被稱之為老二的是一個紅髮老者,老者面沉似水的道:“嗯,我也明白,可是,大哥的脾氣你我都瞭解,他與吳銘之間的一戰,我們插不上手。”
“嘶……,那是自然,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不能忘記來的目的啊。”
紅髮老者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二哥,咱們不是衝著那吳銘來的,誰知道那吳銘發了什麼瘋,竟然要替裁決出頭,現在,大哥顯然拖住了吳銘,咱們也不能在這裡看著,只要剿滅了裁決那些逆黨,一切就都結束了。”
“恩,老五此言有理,二哥,我也認為,咱們應該做點什麼。”
“這……。”紅髮老者沉吟一聲,他看了看打的不可開交的吳銘和姚烈,隨後又看了看已經為數不多的裁決高手,幾經盤算之後點頭道:“恩,也好,剿滅裁決乃是帝尊的意思,咱們只需要做好這件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二哥,下令吧。”
紅髮老者隨即準備發號施令,分兵派將再次進攻。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一道身影快速接近,幾個閃爍就到了紅髮老者的近前。
“幾位首領,不好了。”
紅髮老者頓時看向此人,此人四十幾歲的樣子,長的精幹,身材勻稱,是這一次行動中,被派在外圍警戒的帝國高手。
“休要驚慌,怎麼了?”
“二首領,我剛才在附近巡視,發現西北方向隱隱之間殺氣蠢動,屬下急忙帶著過去檢視,卻發現就在據此西北方向大約五十里處,聚集了大批黑衣人。”
聞言,紅髮老者頓時驚道:“黑衣人?”
“對,就像,就像被我們圍困的那些裁決黑衣殺手一樣。”
“什麼?難道,裁決的援兵已經到了?”
“二哥,糟了,吳銘這小子拖延了時間,裁決一定用了什麼辦法搬來了救兵,再不動手可就一切都晚了,煮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