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也伸出小指,與秦念殤的小指勾了勾。
過了一會,兩人的手指才緩緩鬆開,秦念殤和吳銘緩步走回原來的位置。
秦念殤對皇甫晨忠說:“皇甫前輩,現在平西統已經名存實亡了,哎,怪我。此次回去面見壇主,我會實話實說,你們不必承擔責任。”
皇甫晨忠滿臉沮喪的道:“聖使大人大量,屬下感恩不盡。”
“聖使,現在雲天城全城戒嚴,整個雲天省大部分城池都被魁魃族所佔,平西統今後該如何自處?”
秦念殤微蹙雙眉,幾息之後回道:“我看,皇甫前輩可以與吳銘多親多近,互相照應,如果有機會,可以重建平西統,多事之秋,總壇也無法顧及太多,如有大事小情,前輩可以自行作主了。”
皇甫晨忠拱手謝道:“多謝聖使。”
說完,秦念殤對黑白雙煞擺了擺手道:“好了,我們這便返回總壇。”
“屬下恭送聖使。”
不遠處,柔兒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哼,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聖使,哎,白白葬送了幾萬人的性命,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將臣瞪了柔兒一眼。
柔兒對將臣說:“爺爺,我就是看不慣那個秦念殤。爺爺,你說哥哥他怎麼會對一個裁決的冷血妖女這麼好?”
將臣沉吟道:“這……,柔兒,心胸放開闊一些,有些事,不要自尋煩惱,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只是,感情這種東西最難說,也最傷人,爺爺的話你能懂麼?”
柔兒臉上泛起一抹紅潤說:“爺爺,哪有,看你說的。”
“呵呵呵,你啊,有什麼事能瞞得住爺爺的。你這小丫頭就是吃醋了,不過我感覺,銘兒和那秦念殤之間的關係,恐怕未必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不是那樣?那是怎樣?”
“這個麼……,不好說。”
柔兒嘟起嘴說:“爺爺,你跟柔兒說話怎麼還這樣含糊?”
“不,不是我說的含糊,我只是感覺哪裡有點不對,總之,爺爺不想你用情太深,到時候難以自拔。”
……。
秦念殤帶著黑白雙煞準備離開,最後,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忘看了吳銘一眼,同時豎起小拇指。
“吳銘,千萬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幻海雲巔,我等你。”
吳銘擺了擺手道:“一言九鼎,我會去的。”
如此,秦念殤才帶著黑白雙煞騰雲而起,轉瞬間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秦念殤走後,柔兒等人湊到吳銘面前。
柔兒的臉色很難看,她時不時的瞥一眼秦念殤遠去的方向,她發現吳銘還在愣愣的看著那邊。
“哼,人家都已經走了,你還看個沒完。”
吳銘回過神來,對著柔兒笑道:“呵呵呵,你這小妮子,今天怎麼怪怪的?”
柔兒白了吳銘一眼說:“我怪怪的?還是你起了色心啊?”
“色心?”
“哼,不是麼?”
吳銘無奈苦笑道:“哈哈哈,你啊你,秦念殤雖然是裁決聖使,但她本性純真,只不過涉事經驗不足,想來,裁決總壇主會讓她出來,也是為了歷練她,只可惜,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柔兒嘟著嘴說:“你倒是很瞭解啊。”
“行了,你和念殤在我的心裡,都是我吳銘的妹妹。”
“念,念殤,你居然叫她念殤?”
吳銘一看算是解釋不明白了,這種事越描越黑,於是,吳銘乾脆不做解釋,他看了看皇甫晨忠等人。
“皇甫前輩,不知以後作何打算?”
“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皇甫晨忠看了看身後僅剩的幾百人,滿臉苦悶的說:“世事難料,我皇甫晨忠苦心經營平西統,沒想到一夕之間就付之一炬,哎,老夫……。”
南宮良、孫長奇等副統主來到吳銘和皇甫晨忠身邊。
“統主,現在雲天城我們是回不去了,其餘的城池也被魁魃族斷了根基,依我看,不如跟吳銘去往天絕城,如何?”
南宮良也說:“是啊,剛才聖使已經表態,我們可以行事自便,既然現在雲天省都沒有立足之地,何不投到吳銘的麾下?”
“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