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擺了擺手道:“無妨,不過兩位前輩,這件事還得靠你們主持局面了。”
紫虛真人和劍仙晨陽頓時好奇的看向吳銘:“哦?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去了?”
“嗯,我要直接趕往昊天城。”
“什麼,你自己麼?”
“嗯,我帶著小黑和嘯天吼幾位兄弟同去,現在的局面,不是人多就能夠應付的,人多了,反而會引起異族的注意。”
紫虛真人和劍仙晨陽同時點頭。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金蟬脫殼?你把所有人手派了出去,大張旗鼓的趕奔各處,而你則來一個暗度陳倉,偷偷趕奔昊天城,嗯,這的確是一招妙計,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躲過異族的眼線。”
紫虛真人接著說:“可是,你一人去昊天城,未免太危險了吧?”
“呵呵,都這種局面了,在這個時候,誰不是處在危險之中呢?”
“哎,倒也是。”
吳銘又道:“我的安全,實際上就看你們的了,你們進展的越真實,我就越安全。另外,此地距離妖族老巢不算近,可你們不能太慢,又不能太快,這樣,你們心中自己掌握一下,起碼要給我爭取到一個月的時間。”
紫虛真人當即點頭道:“放心吧,我們心裡清楚,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只是,容得老夫多問一句,你這個時候去昊天城,到底是作何打算呢?”
吳銘看了看左右,沒有別人,他壓低了聲音說:“想要反敗為勝,只有跟神武帝國聯合起來,利用魔族與修羅族的矛盾同時,我們必須要將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集中起來,到時候,或許可以來一個內外夾擊,重創魔族和修羅族。”
紫虛真人和劍仙晨陽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終於明白了。沒錯,這的確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吳銘啊吳銘,不得不說,你這腦子是真靈光,哎,看來我們這近百年的時光算是白活了。”
劍仙晨陽對紫虛真人說:“師兄,看來無字玉璧中的預言,果然絲毫不差,只有吳銘這降世的狂魔才可以挽救這一場浩劫。”
“嗯,對了吳銘,你去昊天城,就必定會面對秦傲天,這當初的很多事也會被牽扯起來,這……,哎,當初的事情,實在是無可奈何,這些年來的確是苦了你了,吳銘,我們……。”
吳銘擺了擺手道:“算了,別說了。你們一直都很相信宿命,那麼也好,就權當做是一種宿命吧,至於見了秦傲天我會怎樣,你們也不必操心了。這畢竟是我們自己的家事,對吧?”
“對對對,哎,老夫明白,老夫明白。”
樹有根,水有源,一切還是要回到原點。
吳銘也知道,自己此去昊天城,必須要面對秦傲天。
他最不想面對的一個人,可是,這件事又必須要見秦傲天。
這麼多年的苦難,吳銘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論什麼事,不論發生了什麼,都必須要勇敢的面對,不論他秦傲天是什麼態度,他都必須要去面對。
除了秦傲天之外,還有那個白秋水。
現在吳銘知道了,實際上自己並不是唯一的受害人,白秋水,為了自己一夜白頭,瘋瘋癲癲,她才是最苦的。
其實,自己一直並不是一個人,自己還有一個一直疼愛自己的母親。
十幾年了,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可是在她心中,卻從未放棄過。為了自己,她一個女人,可以組織起裁決,與秦傲天明爭暗鬥,說到底,這都是出於對自己的牽掛。
還有,她收了十幾個義子,為的也是對自己的思念。
可惜,血濃於水,苦肉至親,義子怎能代替自己的親生兒子。
她給女兒取了個名字叫做念殤,這已經充分的說明,這些年以來,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
從來沒有。
想著這些,吳銘不再言語,劍仙晨陽和紫虛真人也明白吳銘心中的苦難,可是他們沒有辦法,從大局來想,或許他們認為自己是對的,他們都是為了所謂的天下蒼生,為了所謂的人類未來。
可是從吳銘這裡來講。
他們就是利用了吳銘,吳銘一直都是一個棋子。
從這一點來說,他們對不住吳銘,他們也知道吳銘都經歷了什麼。
一直到現在,骨肉分離,父親的拋棄,母親的思念,等等……,想到這些,紫虛真人和劍仙晨陽都有一種負罪感在身上,不論他們那所謂的大局是怎樣,這些,都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