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好像的確沒有惡意,可是,這小子始終是個禍根,咱們不方便繼續跟他混在一起。”
秦念殤聽後,她看了看黑白雙煞。
這一次,秦念殤沒有去反駁兩人的話,因為她也知道,黑白雙煞說的完全在理,當初,她可以任性,沒人敢說他個不字,但是眼下,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秦念殤或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她絕對會怕裁決宗主。
另外,秦念殤最瞭解裁決宗主做事的手段,如果繼續這麼下去,連累自己倒是沒什麼,很有可能會將吳銘帶入險境。
“可是……,我答應了吳銘哥哥,要帶他去見我孃的。”
白袍老者急道:“哎,這都什麼時候了。再說了,我們已經將他帶到了此地,大不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將宗主所在的位置告訴他,他想要去見,不怕死的話,他自己去也就是了,如果我們帶著他去見宗主,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黑袍老者接著說:“大哥所言極是,到時候,我們難逃一死。念殤,你可別忘了,那吳銘不僅僅擅闖總壇,還殺死了宗主的義子秦孝,這個仇,宗主絕不會善罷甘休。”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冷血、鐵戰和無鋒已經帶著手下的殺手趕到了小山村。
寂靜的夜,沉睡的人們,已經被一股濃烈的殺氣覆蓋。
村口一棵老槐樹的上面,站著三位金牌殺手。
“呵呵,想不到,那吳銘竟然會藏在這裡。”鐵戰看著依舊在沉睡的小山村沉沉的道。
無鋒接著說:“宗主有令,要保證聖使的安全,眼下,無法確定吳銘就在村中,這可如何是好?”
鐵戰笑道:“哼哼,我們已經知道那吳銘的落腳之地,還怕他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