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姚烈來到吳銘身邊輕聲道:“老弟,還愣著幹什麼啊,還不給帝尊行禮?”
吳銘的思緒有點亂,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男子,自己的心緒竟然很難平穩。
被姚烈的話拉回思緒,他對著高位的神武帝尊微微拱手道:“帝尊在上,有禮了。”
吳銘打了個招呼。
姚烈頓時變了臉色,他急忙對吳銘說:“老弟,見了帝尊要行跪拜之禮。”
跪拜之禮?
吳銘斜睨了姚烈一眼。
難怪,剛才他見禮之後發現那些老者看自己的眼神忽然間變得很兇狠,敢情是嫌我行禮不夠鄭重?
此刻,吳銘抿嘴笑了笑,對姚烈說:“姚兄,我吳銘生沒跪過父母,死也不會跪拜鬼神,即便天地,我也不會屈膝。”
吳銘的話讓姚烈十分尷尬。
姚烈急忙對吳銘使了個眼色,輕聲道:“老弟,別胡說,這可是神武帝國的帝尊,為兄知道你的脾氣倔,可是,給帝尊行個跪拜之禮,這並不影響你的威名。”
吳銘劍眉一皺道:“呵呵呵,不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當此時,忽然間,九龍椅上的神武帝尊竟然大笑了起來。
姚烈被嚇得一愣,大殿中的其他人也偷眼看了看神武帝尊。
“好,好,好!”
神武帝尊接連說了三個好字,別的什麼也沒說,這讓姚烈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吳銘索性挺直了脊樑,直面九龍椅上的神武帝尊,面不改色。
不過,吳銘也有點納悶,何以神武帝尊會發出這一陣怪笑,他為什麼又說出這三個好字?難不成,今天我吳銘要栽在這金鑾大殿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