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最後渴了一口酒,然後抹了一下嘴角。
他依舊沒多看一眼趙奎剛和順英。
“小黑,把雷炎叫起來,驅散酒力,要幹活了。”
小黑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不過,小黑也能分清輕重緩急。
啪!
“醒醒,沒出息的玩意。”
小黑在雷炎的頭上拍了一下。
雷炎抿了抿嘴角,竟是沒理會。
小黑無奈,運轉獸元力,將雷炎身上的酒力驅散,同時,也將他自己的酒力驅散。
雷炎這才睡眼惺忪的緩緩醒來。
此刻,不僅是吳銘對趙奎剛等人漠不關心,小黑和雷炎也是如此,他們的目光全都盯著吳銘。
“小黑,那邊的四個,你應付一下,有問題麼?”
小黑順著吳銘的目光看了一眼後笑道:“呵呵,交給我了。”
吳銘點頭道:“嗯,雷炎,那邊的兩個交給你了。”
雷炎也瞥了一眼,而後對著吳銘點了一下頭。
最後,吳銘又給冰姬安排了兩個對手。
吳銘的舉止,在趙奎剛和順英看來,連狂這個字都無法形容了。
趙奎剛和順英互相看了一眼,兩人氣的竟是笑了出來。
“呵,呵呵呵,這,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趙奎剛冷笑道:“咯咯,故作鎮定罷了,他好像忘記了,他的體內早已經被種下了裁決奇毒,副堂主,一會你瞧好就是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給我那侄兒報仇。”
這時,吳銘已經安排妥當,他擦了擦嘴角緩緩站起。
而後,吳銘看向了順英和趙奎剛。
“你們誰先來,還是一起來?”
趙奎剛和順英再次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同時浮現出輕蔑的笑。
趙奎剛上前一步道:“呵呵呵,姓吳的,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沒錯,你的確有點本事,但你好像忘記了什麼吧?”
吳銘面色堅定,冷冷的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運轉激發裁決之毒的法決。”
“哦?為什麼,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吳銘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哎,要怎麼跟你說,才能讓你這種人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你那樣做,今天這裡所有人,都必須死,而你,就是第一個。”
吳銘的意思很簡單,如果趙奎剛運轉法門,他就會發現吳銘已經不受裁決之毒的制約。
這是裁決的統治者,絕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吳銘就必須要斬盡殺絕。
至於趙奎剛,他信心滿滿的運轉法決,防禦肯定最低,在目前這個距離,吳銘有十成把握瞬間殺他。
可惜,趙奎剛不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吳銘已經化解了裁決之毒。
趙奎剛再次往前走了幾步,猖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吳銘,這是我這一生聽到的最可笑的一個笑話,你以為,就憑你這麼兩句話,就能嚇住我?”
“姓吳的,我現在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替我那侄兒報仇雪恨。”說完,趙奎剛的眼中寒光一閃,隨之,他雙手化作劍指,口中唸唸有詞。
瞬息間,趙奎剛的一雙劍指便在身前結下了法印。
作為五級刑律者,趙奎剛激發裁決之毒的速度奇快無比。
嗖!
法印直接射入吳銘的胸膛。
隨後,趙奎剛便開始激發劇毒,不料,吳銘的身形也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
吳銘左臂上黑光閃爍,幻化出魔鱗臂。
一陣夜風呼嘯,吳銘化作一道殘影,直奔趙奎剛衝去。
距離在一點點的接近,趙奎剛雙眼中的眼神,也在漸漸的流露出震驚和恐懼,因為,他已經激發了法決,按理說,吳銘現在應該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哀嚎才對,起碼,他以前行律的時候無一例外都是如此。
可是此刻,他難以置信的發現,屢試不爽的裁決之毒,竟然真的失效了。
至於其他人,也沒有防備,在他們看來,只要鐵律門的刑律者激發裁決之毒,吳銘就自然喪失了威脅。
如此一來,當他們發現不對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趙奎剛、順英和那十幾位高手,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吳銘的魔鱗臂,硬生生戳進了趙奎剛的胸膛。
黑黝黝的魔爪,從趙奎剛的後心處透出,魔爪上還在滴著鮮血。
頃刻間,除了那如鬼哭一般的陣陣冷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