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個時候,吳銘闖向醉仙樓。
門外傳來打鬥聲和慘叫聲,使得白衣公子和幾位老者神色微變。
沒過多久,吳銘就出現在了醉仙居的門前。
青衣打手們圍著吳銘,但卻都不敢貿然動手,只能目送著吳銘走入醉仙樓。
醉仙樓內,風笑陽等人的新也算是落在了肚子裡。
按理說,風笑陽、司馬雲天這些人都有強悍的背景,不管發生什麼,也不至於怕。
可是跟在吳銘身邊久了,他們潛意識裡就已經把吳銘當成了精神領袖,說白了,吳銘在的時候他們感覺做什麼事都有底,吳銘不在的時候,就是感覺有點心慌,尤其是碰到這種局面。
吳銘走入醉仙居,神色淡定自若,他打眼看了看大廳裡的局面,心中就已經瞭解了個大概。
然而,當他看到柔兒的臉色時,眼中卻很明顯的閃過一抹殺意。
目空一切,吳銘根本沒多看一眼白衣公子和那兩位老者,他加快了腳步走到柔兒的面前。
見到吳銘,柔兒畢竟是女孩子,吃了虧,頓時有些哽咽。
“哥,哥……,我。”
風笑陽和司馬雲天等人顯得有些慚愧,畢竟柔兒是在他們面前受傷的。
“兄弟,我們……。”
“哎,兄弟,柔兒剛才……。”司馬雲天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諸葛菱茹也微微低頭,至於行痴和尚,還是那副天下事都與他無關的表情,不過,當行痴和尚看到吳銘身後的冰姬時,眉角卻情不自禁的抖動了兩下。
同樣,冰姬的雙眼也在行痴和尚身上停留了片刻。
吳銘盯著柔兒,關切的問道:“你的傷怎麼樣?”
“哥,我沒事,他們……,他們太欺負人了。”
吳銘輕輕點了一下頭,他給柔兒吃下一枚療傷的丹藥,這才緩緩轉過身來。
王思勞急忙來到吳銘的面前。
“老闆,沒事,放心,沒事,我能搞的定。”
吳銘看著王思勞。
“你能搞的定?”
“老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這些是劉家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劉家是雲天城的幾大家族之一,根深蒂固,咱們得罪不起啊,大丈夫該忍就得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吳銘一雙劍眉微微皺了一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呵呵,那是懦夫給自己的軟弱找的一個藉口,在我吳銘的字典裡,沒有這句話。”
王思勞已經從吳銘的眼中看到了濃重的殺意。
“老闆,你可得冷靜啊,咱們現在勉強站住腳不容易,若是鬧起來,我們在雲天城就站不住腳了,為了爭議一時之氣,值得嗎?”
吳銘面色冰冷如雪的說:“記得我跟你說過,經商的事,歸你,我絕不參與,別的事,還是我說的算。”
王思勞被吳銘的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
最後,王思勞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口中連打哀聲。
王思勞退到了一旁,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一言不發。
此刻,吳銘的目光才看向那個白衣公子。
緩緩邁動腳步,每一步都紮實沉穩,吳銘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與此同時,白衣公子身後的兩位老者不由得微微變了臉色,這兩位老者,在劉家小有實力,平時跟在白衣公子的身邊,充當著一種保鏢和打手的角色。
這樣一幕,與不久前白如鏡在通來客棧鬧事相仿。
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對手很強,這兩位老者,吳銘竟然不能直接看出他們的修為,那就代表,他們的修為與吳銘之間,沒有質上的差距。
兩個充當打手的人,就有這種實力,可以想象,對方的實力和勢力有多麼強。
吳銘很清楚,動了這些人,牽一髮而動全身,必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而且,這一次,只怕絕不是對付一個白家,一個霸武門那麼簡單。
但是,有可為,有可不為。
忍,讓?
那不是吳銘的作風。
吳銘走到白衣公子面前的桌子對面站住腳步。
“我妹妹是你打傷的?”
很簡單的一句質問,白衣公子氣的笑了起來。
“呵呵,哈哈哈哈,哪裡冒出來的愣頭青,小子,老子還沒問你為何傷我的人,你竟然問起老子來了?”
“我妹妹,是不是你打傷的?”
白衣公子似乎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