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眾人說:“今日之事我想大家心中感觸不淺,我想說的是,難道我們永遠要寄人籬下?”
英龍三人頓時聽出了吳銘的話中之意。
“吳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哼,寄人籬下,終究要低頭,常言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為何不能自己做主,成就一番屬於我們自己的千秋霸業?”
一時間,吳銘的表情無比的堅定,他周身釋放出一股王者之氣,將英龍三人籠罩,就連地上躺著的唐衍,也愣愣的看著吳銘,被這種氣勢所震撼。
英龍左右看了看,彷彿是怕被人聽到一樣。
“切莫胡言,小心隔牆有耳。”
鐵戰說道:“老弟,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要跟裁決對著幹?”
司徒信昌滿臉驚色的說:“賢弟,你可不要忘了,我們自從踏入裁決的那一步,就註定身不由己。”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指的是裁決之毒?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可以解了此毒,你們信是不信?”
此言一出,英龍、鐵戰和司徒信昌臉色大變,就連地上的唐衍也震驚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
“吳銘,你說什麼,你可以解裁決之毒?”
鐵戰低聲道:“嘿,如果此毒可解,老子早就不想替裁決賣命了。”
司徒信昌說:“吳銘,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裁決之毒,天下聞名,普天之下能解此毒之人,除了裁決總壇主之外,再無第二人。”
“嘖嘖,這件事不必再討論,我只問你們,如果此毒可解,你們還願不願意寄人籬下?”
英龍、鐵戰和司徒信昌彼此對視了一眼。
很快,三人的眼神就達成了一致。
“吳銘,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從此以後,全憑你吩咐。”
“對,只要解了此毒,我們願意跟隨你。”
唐衍心裡也是這句話,可他不敢說,他甚至認為自己是死定了,如此機密,簡直是密謀反叛,吳銘竟然當著他的面說,這隻有一個解釋,吳銘根本沒拿他當做活人,也不用擔心傳揚出去。
吳銘看了看三人,笑道:“呵呵,你們的毒我來負責,至於我們的未來,沒有誰跟著誰之說,我們忘年之交,彼此扶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