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莫昭雪的回答異常快捷，吳銘頓時一愣。
不多時，莫昭雪接著道：“但我不怪你。”
吳銘劍眉緊鎖，看了看莫昭雪的側臉，這一刻他才發現，莫昭雪絕美的容顏下，一直都隱藏著淡淡的哀愁。
常言道，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世間最悲，莫過於此。
“吳銘，當初你不聲不響離開玄都城，我便許下了永生誓言，這一輩子必要殺你，我恨你毀了我的名節，可我知道，這不怪你，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
“我……。”
其實，吳銘的心中對莫昭雪是有一定感情的。
兩人之間雖然一直有矛盾，可有的時候，矛盾也是培養感情的一種方式，就好像兩個吵了十幾年的人，即便是生死仇敵，忽然間分開，也會萌生一種淡淡的哀愁。
還有歡喜冤家，在矛盾之中，也未必不會產生感情。
至於是不是愛，吳銘說不準，他只能說自己其實並不討厭莫昭雪。
“吳銘，我只想問問你，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莫昭雪忽然間問了這麼一句，一向行事果斷的吳銘卻難以回答。
自從吳銘踏入修煉界，一直在生與死間疲於奔命，甚至是在與死亡賽跑，不是他沒有情感，而是實在沒有時間去想。
今日，被莫昭雪一問，吳銘如何回答。
“呵呵呵，說了這番話，我心裡的結也算是解開了，吳銘，我們兩清了。”莫昭雪的臉上難得的流露出會心的笑，說完，莫昭雪兩頰隱含著淡淡的紅潤，她轉身離去了。
看著莫昭雪的背影，吳銘也露出了會心的笑。
“昭雪，你能解開心結，我很欣慰。”
吳銘與莫昭雪之間發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的無歡聖母看在眼中。
當莫昭雪離開之後，無歡聖母才從暗處走出來。
“這個傻丫頭，她選了一條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