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裁決鐵律之中有這麼一條,不問來處。”
吳銘看了一眼那個鐵律門的中年人。
“你……。”
不等怒衝再說些什麼,吳銘又看向英龍道:“堂主大人,我好像明白了,今天找我來,是想興師問罪的,既然如此,似乎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了,有什麼罪名,直接說便是,小人受了也就是了,皺一皺眉頭便枉為男兒。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漢子,至於裁決,哼哼……,不過如此。”
此刻的吳銘滿臉都是不屑之色。
“大膽,你知道自己再跟誰說話麼?”怒衝勃然大怒。
鐵戰也怒斥一聲:“放肆,你小小一個金刺,竟然如此狂妄。”
吳銘看也沒看怒沖和鐵戰一眼,他一直愣愣的盯著英龍。
“堂主,這小子太狂妄了,是不是應該教訓他一下?”
“教訓他?哼,裁決鐵律,豈容得這種狂妄之徒撒野?”
說話間,怒衝就準備動手,他的眼中已經凝聚了濃重的殺氣。
吳銘依舊紋絲不動,怒衝的掌很快就到了吳銘的面前,這一刻,吳銘眼睛一眨不眨,本來,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吳銘準備逃,可是他忽然間發現,就在這一瞬間,怒衝的掌力竟然快速減弱。
一瞬間。
吳銘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難道?
啪!
於是,怒衝的掌直接拍在了吳銘的額頭上。
最後一刻,司徒信昌乾脆閉上了眼,吳銘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眼睜睜看著吳銘被打個腦漿迸裂,他自然也不會好受。
哪知,僅僅是一聲脆響,僅此而已。
司徒信昌睜開眼看去,吳銘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但是此刻,在吳銘的眉心之處,卻已經出現了一個血色的滅字。
司徒信昌頓時不解的看向英龍等人。